近些年来,世界各地连续不断地报导着各种各样的“野人”消息。在这浩如瀚海的报导中,不管把野人外貌描绘成什么模样,但都把野人的行为举止、表现特征视为自由、叛逆、野蛮、凶残的象征。
野人现象先是被当做传说、神话流传人间,渐而随着目击者越来越逼真、详细的叙述,使人们开始把野人看成是现今世界中仍然存在的客观现实,许多学者也就此现象开始了一次次寻踪野人的探察,不少国家拨专款支持破解野人现象的活动。
当人们已经不再怀疑野人是传说中的故事后,考古学家们却遇到了难题:不管美洲野人也好,西藏雪人也罢,他们究竟是人是兽?他们在人类由猿到人的进化过程中怎么“节外生枝”,成了目前多毛、巨型的状况?他们有无语言?有无家庭观念?他们数量有多少?属于残存的人科动物吗?
也许这些疑惑是困惑我们每一个人的谜团。
神农架“野人”
茫茫林海,镶嵌着层峦叠峰,似块块巨大的碧绿宝石,在阳光照耀下显示出千姿百态,乳白云带腾空起舞,如万匹白马奔腾,气势磅礴。这儿便是位于湖北省西北部,毗邻四川省的神农架。它海拔3000米,在这个富有神秘色彩的高山地区,盛传着“野人”的故事和传闻。许多居住在神农架地区的人,都曾亲眼目击过野人的真面貌。
殷洪发曾叙述了他看到野人的经过:“1974年5月1日,这天队里放假,我吃完早饭便上海拔1000多米的青龙寨山上砍葛藤,忽然听到坡下有响声,以为别人也会利用假日来砍葛藤,我喊:‘哪一个?’没有回答。我又开玩笑地喊:‘哪个给我作伴来呀?’还是没有人回答。往坡下一看,只见一个直立行走,满身白麻色毛的怪物快步走到我跟前了!我吓了一跳,退后了一步,想让这怪物顺山岭小道走过去。没想到,这怪物走到我面前,向我伸出右胳臂。我想:‘坏了,它要抓我!山上就我一个人,只有跟它拼了!’我立即用左手抓住这怪物的长头发,右手抓着镰刀,用尽全身力气,向这怪物胳膊上砍去。怪物猛力把头一摆,我抓下了一把怪物的头发,怪物‘哇!哇’地叫着,向山上跑去了。我怕这怪物的同伙都来,连忙转身沿山坡钻树丛跑回家,连山路也没敢走。我已经40多岁,从没见过这种牲口,说它是野兽,它却用两脚走路;说它是人,但它浑身都是长毛!”
根据他的描述,这人形动物约4尺高,头发下垂到胫部上面一点,眼睛是圆形红色,鼻子位置略比人高,眉脊骨突出,嘴比人的宽。胸圆,屁股大。手臂到腰,手大指长。两腿上粗下细,两脚后窄前宽。
1975年5月中旬的一个阴雨天,神农架南面的兴山县榛子公社龙口一队的农民甘明之上山打猎草。当他爬到一个小平台的灌木丛旁,忽然听见右边有声响,回头一瞧,他愣住了,一个“巨人”站在他的跟前,那家伙浑身都是毛,六七尺高。他一面连叫了几声“救命!”一面用棍子对着这那家伙。可棍子刚举起来,就被它抓住了。同时,他的左脚也被它踩住了。他心慌得很,那家伙却在眯着眼睛笑!过了一会儿,他感到被踩的左脚有些松动,就慢慢往回收,朝侧面挪了一步,撒腿就跑,跑到了几里外的垭口,才松了口气。他被村里的人扶回家,一连吃了几剂中药,休息了半个来月,才能开口说话。
1976年1月29日,在与神农架紧密相连的房县山区农民曾宪国到山上割树皮,忽然看到距他两丈远的地方来了一个头发很长的“红毛野人”,直立行走,很快地走到他的面前,“啪”的一下给了他一个耳光。这“野人”高约1.9米,手指又粗又长。曾宪国给打痛了,又害怕又紧张,跌倒在地,昏过去了。“野人”也没再伤害他。他醒后回家,昏睡了三天。
近年来,中国科学院和湖北省多次组成考察团,开始了对神农架野人现象的探索。考察中,访问了许多目击野人者,并从脚印、粪便、毛发等实物进行研究,并对野人窝巢进行侦寻。从所掌握的现有资料,考察者们初步给神农架的野人们描绘了以下相貌特征:
两脚直立行走,受惊逃跑或上陡坡时也会用四肢行走。
身高有大型和小型的两种,大型的约3米高左右,小型的有1.6米左右。
浑身是厚毛,毛色有红色、棕色、黑色、黄色、麻色、灰色、白色或鲜红、棕红、紫红、黑红与红黄、棕黄、棕黑、灰红、白麻等。神农架的“野人”,红色的较多。
有的体胖腰粗,有的身型瘦长。胸背是平的。
腿比人的长,腿比自身的手臂长;大腿粗,小腿细,有小腿肚。手心、脚心无毛。手很大,手和指比人的长而粗,指甲尖长而厚实,手能抓握。脚掌前宽后窄,大型的长30多厘米到近50厘米,小型的长20多厘米,印痕上看不出足弓。脚趾粗,比人的长,大趾特别粗,与四趾分开,似乎也有一定的抓握能力。
头比人的略大,略长,头发多、长而披垂,也有发不太长的。脸型瘦长,上宽下窄,有的有短毛,有的无毛。有的嘴略突出,有的则很突出。鼻骨低而长。门齿较人的粗大,犬齿粗,但不如虎牙尖长。耳比人的大,耳轮前倾,有的无毛,有的耳边有稀毛。眼睛有的像人眼,有的是圆眼,大些,眼窝很深,眼夜间无反光。
雌性的乳房与雄性的生殖器官自然下垂。
无尾。
宇宙中的智慧生物
地球上的居民,并不是宇宙中惟一的智慧生物——这个说法能令人信服吗?
天文学家们估计,在望远镜所及的范围内,大约有1020颗恒星,假设1000颗恒星中有1颗行星,在有行星的恒星中,只有1‰具备生命所必需的条件,这样计算的结果,还剩下1014颗。假设在这些星球中,有1‰颗星球具有生命存在需要的大气层,那么还有1011颗星球具备着生命存在的前提条件,这个数字仍是大得惊人。即使我们又假定其中只有1‰已经产生生命,也有1亿颗行星存在着生命。如果我们进一步假设,在100颗行星中只有1颗真正能够容许生命存在,仍将有100万颗有生命的行星……
毫无疑问,和地球类似的行星是存在的,有类似的混合大气,有类似的引力,有类似的植物,甚至可能有类似的动物。然而,其他的行星只有类似地球的条件才能维持生命吗?
实际上,生命只能在类似地球的行星上存在和发展的假设是站不住脚的。以往人们认为放射性很强的水中是不会有任何微生物的。但是实际上有几种细菌可以在核反应堆周围足以致死的水中存活。有两位科学家把一种蠓在100℃的高温下烤了几个小时后,马上放进液氦中(液氦的温度低得和太空中一样)。经过强辐照后,他们把这些试验品再放回到正常的生活环境中。这些昆虫又恢复了活力,并且繁殖出了完全“健康”的后代。
这无非是举出了极端的例子。也许我们的后代将会在宇宙中发现连做梦也没有想到过的各种生命。也会发现我们在宇宙中不是惟一的、也不是历史最悠久的智慧生物。
地球外的茫茫宇宙中,究竟有没有生命?究竟有没有类似地球人甚至更文明的高级外星人?随着空间科学技术的不断发展,这个富有神话色彩的猜测,越来越激励着人们的心。对这个亘古未解之谜,尽管目前众说纷纭,莫衷一是,但原来持否定态度的权威人士,越来越多地转向了可能存在这一边。最近,日本著名的宇航教授佐贯亦男与地外生命学专家大岛太郎,发表了有关地外生命的对话,论点新颖,妙趣横生。
科学家能够提出地球外有生命,甚至推测存在比我们更聪明的外星人,是很了不起的。因为有些人会用地球上生命形成与存在的传统理论来衡量外星球,忘却了它们之间在地理条件和自然环境上的不同。
科学家希柯勒教授在实验室里创造了一种与地球环境截然不同的木星环境,在这样的环境条件下成功地培养了细菌与螨类,从而证明生命并不是地球的“专利品”。我们地球上的所有生物也不是按照同一个模式生活的。氧是生物进行新陈代谢的重要条件,但是有一种厌氧细菌,就不需要氧,有了一定的氧反而会中毒死亡。高温可以消毒,会使生命死亡,但海底有一种栖息在140℃条件下的细菌,温度不高反而会死亡。据估计,地球上不遵守生命理论而存在的生物有好几千种,只是我们没有全部发现而已。
有些人往往自诩地球的环境是完美无缺的,什么只有一个大气压、常温、温度正常……其实,这些标准是地球人自定的。事实上,地球上的各种生命不一定都生活在“自由王国”之中,它们必须受到各种限制。我们不应该以地球上生命存在的条件去硬套外星球,各星球有自己的具体条件。如果表面温度为15℃至零下150℃的火星上存在着火星人,他们也许会认为在地球这种温度条件下根本无法存在地球人。
于是,在生命理论的研究领域中,行星生物学应运而生了。它主要研究地外各种行星的自然条件,是否存在适宜于这些环境条件的生物,地球生物是否可以移居到地外行星上去以及发现行星生物的新方法。因为生物往往具有一种隐蔽的本能,即使存在也不一定能轻易发现。例如地球空间中存在着许多微生物,但又有谁能用眼睛去发现它们呢?目前,对火星、金星、木星等的探察工作刚刚开始,断言这些星上不存在任何生命,似乎为时过早。
随着人类对自然界认识的深化及当代科学技术飞速发展,人们提出在地球以外的星体上存在生命甚至高级文明社会的问题不足为怪。科学家们为好奇心驱使极力想探索出个究竟来,于是在20多年前就产生了寻找“地外文明”的科学方向。
关于在地球以外广大的宇宙中是否有智慧生命的问题,科学家们分成了两大派,一派说,既然我们人类居住的地球是个最普通的行星,那么有智慧的生命就应当广泛地存在和传播在宇宙中。另一派却说,尽管生命可能在宇宙中广为存在和传播,但能使单细胞有机体转变成人的特定环境出现的可能性是极小的,因此在地球外存在智慧生命就不大可能了。就科学的发展来看,这样的争论是正常的、有益的,而且会推动对“地外文明”的探索。
外星人的传闻日益增多,不管男女老幼对此都感兴趣。但是除了我们地球的人类之外,其他天体上到底有无类似人的生命?这件事已成为当代科学的第一大谜。
为解开此谜,1987年10月,世界上有69位著名科学家联合发出呼吁,要求对外星智慧生物进行世界性的探索。
西伯利亚“雪人”
有关俄国野人的一些最令人感兴趣的情报,来自西伯利亚:有两种类型的野人,一种非常像人,而另一种是大型动物的变种。所有的报导,都由于有民间故事和传说的润饰,而使内容更为完整。前一种似人的野人,大约只出现在西伯利亚东北部的雅库特地区(处于中国东北角的正北方,北纬60几度)。后一种野人,则分散地出现于由西至东横跨整个西伯利亚的地带,这是真正名副其实的辽阔地域,东西的最长距离有5000英里。我们发现,人们对西伯利亚各地野人的描述,有惊人的相似之处。这些多毛动物,在冻土地带和针叶森林中神出鬼没,于是引出许多简直令人难以置信的故事。
西伯利亚的荒凉和辽阔,是难以想象的,它的整个面积超过500万平方英里。近20年来,尽管苏联政府鼓励向这片大原野移民,但这里的人口密度仍然很低。西伯利亚的土生土长的居民,大都是半游牧的驯鹿人家。关于野人的故事,很大一部分就是这些牧民述说的,其他一部分,则是科学工作者和学者们的报导,这些外来客,出于业余爱好,对考察野人发生浓厚的兴趣,他们借助当地居民的描述,来核对资料。很多戏剧性的见闻,往往就发生在当地人劳动的地方。下面就是一个老人说的故事。
“在离河300米的地方,我和两个成年人,六个男孩,天天在堆集干草。附近有一间草屋,是割草时临时居住的地方。我们突然发现,河对岸有两个从未见过的怪物——一个矮而黑,另一个身高超过2米,身子灰白色。它们看起来像人,但我们立即认出并不是人。大家都停止割草,呆呆地看它们在干什么。只见它们围着一棵大柳树转。大的白怪物在前面跑,小的黑怪物在后面追,像是在玩耍,跑得非常快。它们赤身裸体,奔跑了几分钟后,飞快跑远,然后就不见了。我们赶快跑回小屋,呆了整整一个小时,不敢出来。然后,我们就抄起手边有的东西当武器,带一条枪,乘一只小船,驶向对岸怪物玩耍过的地方。在那里,我们见到许多大小足印,在柳树的四周围。我已记不起小的脚印上的趾迹,但当时注意观察了大的足印,确实很大,像是穿冬季大皮靴留下的印记,不过脚趾看来是明显分开的。较清楚的大足印共有六个,长度都差不多。脚趾不像人的一样地拼在一起,而是略分开一些。”
这段报导之所以令人感兴趣,有两个原因:第一,看到动物的不是一个人,而是很多人同时看到的(而且还有其他村民);第二,同时看到一大一小野人在一起。这就必然引起一个问题:那小的是不是同种族的一个幼儿?事情已过去半个世纪,现在没有必要过分推敲当时的细节。从描述的基本情况以及足印看,很可能是雪人类的动物。
许多考察者搜寻有关西伯利亚雪人资料时,他们得知雪人经常偷走猎户们猎杀的动物尸体(如兔、野猪等),由此推断出雪人是食肉类种。学者推测,西伯利亚雪人在进化过程中,因奇怪的退化现象的出现才使雪人成为西伯利亚一大谜团。
“蜥蜴人”
美国人克利斯·达维斯于1988年6月29日下午2时左右,驾驶着小汽车经过斯凯波·尤里沼泽旁时,蓦然清楚地看见离他约25米处有一个神秘的怪物,它身材高大(约2米以上),红眼睛,绿色的皮肤非常粗糙,全身长满鳞片。头发暗棕色、很长、散披肩上,肩较宽,面颊凹进,颧骨突出,鼻孔稍向上翻,嘴巴向前伸出,口较宽。双臂较长,手只有三个指头,又黑又粗又长。直立行走,没有尾巴,能发出尖锐的吼叫声……克利斯·达维斯急忙回去向当地政府报告。加利福尼亚州里镇副警长威尼·阿金逊和骑兵米克·豪德基仔细查勘了周围一大片地区,发现三处被揉得乱七八糟的纸板堆(体积约40加仑),离地约2.5米高处的纸板被扯碎,他们还找到几个像人似兽一样的脚印,长约35~45厘米,十分清晰地印在较坚硬的沙地上。从此以后,当地有些居民也陆续看见过这一怪物。上述消息公布出来后,立即引起了强烈的震惊和轰动。许多专家纷纷前往发现地区考察研究。著名学者伊利克·贝克约尔德把这个怪物命名为“蜥蜴人”。南卡罗琳那WCOS无线电台愿出100万美元悬赏勇士生擒“蜥蜴人”,可是迄今尚未有人捉住。
“蜥蜴人之谜”向达尔文进化论提出了尖锐的挑战,因此引起了国际学术界的关注和重视。按照达尔文的学说,蜥蜴绝对不可能演变和进化为人。但有些人对此也有看法,他们认为在远古人类起源的漫长过程中,存在着一些“缺失的环节”或“空白区”,迄今尚未被知晓,“蜥蜴人”可能是远古“正在形成中的一支旁系”吗?有待学者们今后再继续深入探索和研究。
澳大利亚人
1912年的一天夜里,悉尼的测地员查尔斯·哈卜与同伴在新南威尔士的卡罗克比利山中经历了一件可怕的事情。
晚上,几个人被附近树林里发出的声音惊动,他们往火里又添加了一些树枝,跳动的火光照见了一个可怕的新来客。哈卜后来对报界谈道:
“一个长得像人一样的巨兽直立站在离火堆不到20多英尺远的地方,咆哮着……用它的人手一样的巨掌捶打着自己的胸膛。我向四周一看,发现我的一个同伴已经吓昏过去了,他后来过了好几个小时才苏醒过来。那头野兽站在那里有好一会儿……”
“照我看,那家伙直立时有5英尺8英寸到5英尺10英寸高。它的躯干、腿和手臂都长满了棕红色的长毛,随着它身体的摇摆而抖动着。它肩部和背上的长毛在柔和的火光下显得乌黑发亮,但使我吃惊的是……它长着人的体形,但又与人有很大不同。”
“……这野兽身材魁伟,显得强壮有力。它的上肢和前掌又长又大,肌肉发达,上面长满了毛,但比身上的毛要短一些。它的头和脸很小,十分像人。它的眼睛大而黑,目光锐利,眼窝深陷。最可怕的是它的嘴,口中长着两颗又长又大的獠牙。当它把嘴合上,两颗牙伸出在下唇之外……所有这些是在几分钟之内观察到的。那家伙站在那里,像是火光使它麻痹了一样。”
“它又吼叫了一阵后,拍打着胸脯,离去了。开始的几码路它是直立行走的,然后就四肢着地飞快地穿过灌木丛跑了。我的同伴们再无兴致继续前进了,而我是他们中惟一对此次旅行感到高兴的一个。”
广西、云南“野人”
1980年农历正月初七傍晚,广西融水苗族自治县白潍寨瑶族社员卜小球去下铁夹现场察看猎物,见铁夹夹住一个小“野人”,中国新闻社记者李延柱曾走访了这位猎手。据卜小球反映,这个小“野人”,一米多高,头圆,有脸有额,耳朵、双眼、手很像人的,一双含泪的眼睛似乎向他哀求,没有兽性,太像人了。可是卜小球认为这怪物是两月前去世的他的好友托身转世来看望他的,于是喃喃自语:“你不伤害我,我亦不伤害你,放走你吧!”他松开铁夹,小怪物抽出被夹的手指,转身慢慢走了。如果卜小球不迷信,把这个小怪物抱回家,可以把它养起来,揭开“野人”之谜不就有希望了吗?如今,广西的元宝山、贵州的雷公山、江西的南山,三省交界的高山密林地区,已成为一个考察中心。
随着时间的推移,野人之谜终有一天会揭开的。
云南的沧源是个多民族聚集的佤族自治县,与耿马、西盟紧邻,西南与缅甸接壤。境内气候炎热,雨量充沛,植物繁多,野果累累。在古木参天的原始森林中,有无数的岩洞,这一切都为“野人”的生存提供了优越的生态环境。
勐来乡四永小学佤族教师李应昌是个精明强干的中年人,中等身材,枪法很准,是个著名的猎手。1980年春节后,他在仇黑村后面的大黑山集体狩猎中,击毙了一个从未见过的奇异动物,因其貌酷似人形,因遭受众人谴责,他的思想压力很大,唯恐政府追究刑事责任。因此,他顾虑重重,从不愿讲述这件事。经过公社党委书记做了耐心的解释,他才认识到把这一问题搞清,是对国家科学研究的重要贡献。他和爱人把猎获奇异动物的情况进行了认真、详细的回忆、讲述,并把左掌标本及少量脑髓交给有关部门。
那事发生于1980年初,北国还是冰天雪地寒冬季节,但地处亚热带的沧源山区,却依然是山青水秀、温暖如春。
1月20日左右,勐来乡翁黑村田阮勐,背着火枪,到村后的大黑山南麓的山地里守庄稼。他也是全村著名的猎手,在多年狩猎实践中积累了丰富的经验。他在地间上搭起了一个高高的望台,好便于登高望远,守护庄稼,又能随时观察野兽的动静。
这天,他坐在高高的窝棚上,边吸烟边观察,仿佛没有看到什么。他爬下来向地边的森林走去,发现了许多新鲜的马鹿脚印,凭他多年的狩猎经验马上判断这是一群马鹿刚从这里跑过。于是他提着枪,抄小路,爬悬崖,迎头赶到岔路口等候,他相信马鹿定会从这里经过。不出所料,片刻功夫,一队马鹿依次跳跃而过,他蹲在大树脚下隐蔽,端着枪,刚准备射击第一只马鹿时,第二只又跟着来了;准备打第二只时,第三只又跑来了。
此时,一个奇异的景象出现了:在第四只最大的马鹿背上,只见坐着一个浑身长毛的动物,同时发出响亮的叫声,右手抓着鹿颈上的毛,一瞬间,其余的马鹿一一从田阮勐的身边跳越而过。
他记得非常清楚,那个人形动物个子为八九岁小孩那么大,但脸形却像十三四岁的男孩,毛发较长,红黄色,仿佛是穿着军装一样。他被这从未见过的奇异景象吓呆了,半天才清楚过来。
春节过后,田阮勐组织寨子里的七八十个青壮年到村后的大黑山原始森林围猎。他挑选了10多个枪法好的人间隔埋伏在西北部的山头上,特别是把李应昌安排在他亲自碰到奇异动物的岔路口上,其余的人从相反的方向,人喊狗叫的向埋伏赶去。随着枪响,其他同伴打死了一个麂子和一个豪猪,但李应昌的面前却没有什么响动。正在纳闷,忽然在他的左前方的丛林里,响起了嗦嗦的响声。抬头一看,一个奇异动物正朝着他所在的方向顺坡跑来,跑了几步甩一次头发,再跑几步又甩一次头发。李应昌正准备开枪时,那家伙发现他,便迅速踅头往回跑,动作非常敏捷。快上到坡头时,只见那奇异动物回头看着。说时迟,那时快,李应昌瞄准其胸口,一枪把他打倒在地,直往坡下滚,死在山沟里,坡地上流着鲜血。
听见枪响,人们向李应昌围拢过来,一个人问他:“你打着什么东西了?”
“什么东西,你们瞧嘛!”李应昌指着前方的猎物。人们走过去一看,大吃一惊,责备他为什么要打这个“达”(佤语:爷爷),因为眼前的死者并不是一般的野人,却是一个非常类似老头子的人形动物,头发很长,浑身毛发灰黑色,个子较高,约1.5米左右,脸白晰,有前额,眼大,眉脊和颧骨突出,鼻和嘴部稍凸,牙洁白整齐,有双肩,胸扁平,腰粗壮,无尾,属雄性,生殖器与人的相似。于是全村破除惯例,没有分食这个奇异动物。
该村会计田上拐帮助李应昌一起把猎物抬回家,估计约有40公斤重。李应昌把猎物交给老婆及其亲友刮洗烧煮后,他就跑到其他家吃麂子肉去了。其妻按佤族习惯从猎物的每个部位上割下了块肉来,煮成一锅,但由于十分腥臭,没有吃完就倒掉了。后来李应昌只好将肉晒成干,经过一年左右才逐渐吃完,仅留下下颏骨,左掌做纪念,留下脑髓做药。1982年因工作调动,他又将下颏骨连同其它兽头一并烧毁。
所留下左掌标本,1984年1月以后,经上海、北京、中国科学院古脊椎动物与古人类研究所、动物研究所、上海华东师大、上海自然博物馆等单位的专家鉴定,一致确定为合趾猿。中国科学院部委员、著名考古学家、古人类学家贾兰坡教授在鉴定书中指出:“过去在我国没有趾长臂猿的记录,这次发现了它的脚,就有很大的成绩,值得赞赏。”
合趾猿是各种长臂猿中最大的人类猿,原发现于印度尼西亚的苏门答腊和马来西亚,中国尚无记录,此次在我国是首次发现。该标本的主要特征是趾稍呈菱状球形,趾细长,大趾粗壮发达,对掌。趾甲尖而上翘,二、三、四、五趾短于长臂猿,第二、三趾的第一关节有皮膜相连。由于合趾猿个体颇为高大,形象又与人极其相似,因而当地部分群众就把它误认为“野人”了。那么,还有没有其他的线索和踪迹呢?有!
在1982年8月,佤族社员包老大用铁夹活捉了一个“古”,在家里饲养了两个多月,于10月因伤势严重才死去。死前,主人把它关在一个铁笼子里,出于好奇,徐守清曾两次进行过认真观察:这种佤族称为“古”的奇异动物,既不同于猴类,也不同于一般的猩猩,其貌酷似老人,面白,有额和下颏,眉骨、颧骨和嘴部稍突出,个头高大,约1.4米左右,毛发灰黑,长及肩,手、脚已基本分工,似人,看不到尾,只有一寸左右的无毛肉团,似一种尾巴蜕化形式。有喜怒哀乐和怕羞的表情。
另据当地著名猎手田尼块告知,他曾于近年内捕获过3个“古”,有雌的,有雄的,有大的,也有小的,并在森林中作过详细的观察。“古”除上述特征外,它还会到河里捉鱼、抓螃蟹,会搬动树干、捉土蚕,七八十个群居,基本生活于地面,偶会爬树,但不能跳跃。有极强的集体感,相互关照,若同伴不幸被击伤,就集体帮助转移;若被击毙,则一同把它背到隐蔽地,剜土掩埋,实行“土葬”,两性关系固定、隐蔽等等。这些都说明,“古”是一种我们现在还未知的人类动物,其形象与李应昌捕获的奇异动物极其相似,是否同类?还是其它未知的灵长类?有待于深入地考察。
拱撤地区也曾多次发生过和“野人”遭遇的事例,卫力勐的目击和遭遇,就是最典型的一例。
卫力勐,男,佤族,幼失父母,因生活无着,从小投靠乡亲,被他人收养。大约是1954年盛夏的一天上午,他背着一个大麻布袋,到原始森林采集饲料叶。那时刚好太阳出山不久,但山林中依然阴森森的,十六七岁的卫力勐于是在一棵饲料树下站住,伸手攀摘叶子。他刚把第一把饲料叶装进布袋里,突然一个家伙从背后把他戴在头上的线帽抢了去。他出于本能的反应,猛地回头一把从那家伙的手中夺了回来,顺手放进麻布口袋中。待他抬头一看,吓呆了:
因为站在他面前的不是人,而是平时听别人经常讲起的“野人”,只见“野人”的身材比他略高,全身裸体、长毛,只是背上披着一块破布。毛发棕红色,头发长过肩。系一雌性,乳房较长。脸形酷似人,只是眉骨、颧骨和嘴部稍凸,脸的皮肤呈黑红色,两颊较鲜艳,似演员化妆过一样。使他印象最深也是最恐惧的是“野人”的那双眼睛。据卫力勐说,其眼球发蓝,有光泽,就像猫的眼睛一样。刹那间,他看到这一切后,不由自主地折头就往回跑,一口气跑了六七公里,待他回到家里倒在床上,已吓得不省人事,直到傍晚才苏醒过来,这才把早上遭遇“野人”的经过,一一讲述给亲友们听。
班洪,位于沧源县西部,北部接大黑山原始森林,南部属南滚河自然保护区,这里林海辽阔,面积约11万亩。境内动植物资源十分丰富,也是“野人”经常出没的场所。
1967年9月,17岁的胡德仁,初中毕业后在家务农。一天清晨,生产队安排他跟其舅舅张老大到马伴边守包谷。马伴边离班洪大寨约有10余公里,位于大黑山西南麓,北面是森林,南面是坡地。为了便于看守庄稼,他们在包谷地里盖了两个临时窝棚,一个靠地头,一个靠地脚,两个窝棚的距离不远、相互呼喊可以听得到,但由于成熟包谷的遮挡,却彼此看不见。
这天上午10时左右,张老大在地脚的窝棚里煮饭烧菜,胡德仁驻守地头窝棚,半坐半卧地靠在床边休息。忽然从门外看见一个似人类的奇异动物从山林里出来,走近他的窝棚,跑到胡德仁的胸口,并侧身倒下,还不时摸他的下身……胡德仁感到其手心是温暖的,并无伤害之感。此时,胡德仁看清了,“野人”是个母的,个子比他还高,浑身裸体长毛,头发较长,毛发稀疏呈黑红色,可见其黄色皮肤,额部较狭小,眉脊突出,眼大,眉以下与人类极其相似。
真把胡德仁吓坏了,想叫也叫不出来,想反抗,手脚不听使唤,直到张老大高声呼喊,责骂外甥偷懒时,“野人”才匆匆离去。“野人”走时,背微弯,身摇摆,姿势就像初学会走路的小孩那样,不慌不忙走向山林。待“野人”走远,胡德仁才跑到其舅舅旁,把上述遭遇“野人”的情况一一讲述。此后,他再也不敢到那里守包谷地了。
学者认为云南沧源可能存在着两个品种“野人”,一是小种,主要特征是个体较小,一般在1.5米至1.8米左右,毛发多灰黑色;二是大种,主要特征是个体大,一般身高在2米左右,毛发较长而棕红色,雌性的乳房较大,它们有一个共同的活动规律,就是在一年当中的八九月份出来找食物或寻觅配偶。
1982年8月底,“野人”连续几次夜闯班洪大寨胡德礼等家竹楼。
胡德礼是一个精明强干的佤族中年男子,44岁,很有胆识。他家竹楼,居于村寨之中。胡德礼的妻子是一个秀外慧中的傣族妇女,有两个儿女,母亲有时和他们生活在一起,胡能操汉语,而且说得十分流利。
1982年8月底,他爱人带着大姑娘回娘家去了,家里只有他和小儿子。30日那天晚上,他照例领着儿子在里屋安歇。大约凌晨5时左右,响声使它突然从睡梦中惊醒,只听到拨了几下门闩后,一个家伙匆匆走进家来,只听到竹楼发出咔嚓咔嚓重重的脚步声。胡德礼立刻翻身起床,左手拿手电筒,右手从枕头下抽出匕首,迅速追了出去。看见一个高大的全身长毛的裸体女人向门外跑。追至门口,它已逃之夭夭,不知去向。他家养的看家狗还好好地侧卧在门口。胡用电筒一照,狗既没有受伤,也没有跑掉,为什么有人进家,狗不叫不咬呢?他感到十分奇怪。
进房后,胡德礼把门关好,还特别加固了门闩,然后才进去入睡。他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过去常人听说,山林中有“野人”,但他未亲眼见过。今晚闯进家来的是不是“野人”?还是其他什么东西?它为什么是直立行走的?浑身又长毛?想着,想着……终于睡着了。天朦朦亮的时候,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又把他惊醒了。当胡德礼坐立起来去拿电筒的时候,只见一个高大的雌性“野人”站在内屋,呲牙咧嘴,伸开双臂向胡德礼扑来。胡用尽全身力气,一拳向“野人”打去,正打在“野人”的腹部。胡又从枕头下抽刀,准备和“野人”拼搏之时。“野人”才仓皇逃走,胡一直追到门口才停步。
据他回忆,“野人”是个雌的,乳房很大,个子也很高,头部到达竹笆顶,经调查时测量竹笆高2.15米,说明“野人”也达两米左右。头发灰黑色,长及臂部,身上的毛较稀疏。“野人”呲嘴时,胡看见其牙较大,约一般人食指那么宽,而且鼻高,眉骨和颧骨都较突出。
“世界屋脊”上的雪人
其实,人类进化过程中的缺环实际不缺,它仍然生活在我们地球上一些罕无人烟的地区,在人们难于涉足的喜马拉雅山脉、前苏联的格鲁吉亚山和美国、加拿大之间,有许多与缺环相遇的故事。世界各地对它的称呼则各不相同,有些地方称之为“山人”,有些地方称为“凶恶的雪人”,还有的地方称它为“大脚人”。这引起科学家们密切的注意,他们希望能够找到这种人类生物,从而补上人类进化史上的缺环。
1978年英国哥伦比亚大学组织了一次大学学术讨论会,来自世界各国的考古学家们将多年研究缺环的成果汇集在31篇学术论文中,这是世界各大学的研究成果。而在前苏联格鲁吉亚共和国的第比利斯大学,还有一个专门研究“山人”的系,由前苏联著名的巴尔特沙克·易卜拉穆菲特基教授负责。
同时,来自目击者的几百份报告均称他们在美国和加拿大之间的喀斯喀特山脉两侧沉睡的处女地中,发现了一个人的巨大的脚印,人们称它为“萨斯跨支”。
中国西藏地处“世界屋脊”,也是世界上最神秘的地方之一。“野人”在西藏高原时有出现,藏族群众称“野人”是“神”、“鬼”,叫“野人”为“米哥”,分“冈米”(雪人“野人”,也叫“雪人”)、“纳米”(森林“野人”)、“扎米”(岩石“野人”)和“米哥穷”(小“野人”)。西藏许多地方叫“熊人”的人形动物,也属“野人”范畴。目前已考察到“野人”不仅能直立行走,没有尾巴,全身有毛,似人形,而且会出发各种表示喜、怒、哀、乐的声音,还能用石头、木棒击物,模仿人干简单活。“野人”对人一般无伤害之意,除非它发现受到袭击时,才会攻击人。
早在18世纪,美国人和英国人就在喜玛拉雅山发现了“雪人”,19世纪50年代前苏联出版了专著《雪人》。中国登山队也在珠穆朗玛峰遇到过“雪人”。直至今天,“野人”仍屡见出没,引起了许多人的兴趣。那么,喜玛拉雅山真的有雪人吗?人们之所以相信其有是因为有许多目击者,之所以怀疑其无是因为至今仍未抓到过一个真正的雪人。不过,听许多目击者所述之详细,倒也难得不信了。
1954年,《杰里梅尔》报组织的由动物学家和鸟类学家组成的雪人考察队,来到尼泊尔方面喜玛拉雅山考察。考察从1月一直持续到5月。令人遗憾的是,他们从没目击过雪人。不过,这并不意味着他们收获不大。收获之一是他们找到了长达数公里的连续脚印。另一个收获是他们在潘戈保契和刻木准戈寺发现了两张带发头皮。据说是雪人的,已保存了300年之久。头是红色和黑褐色的,顶部正中向后隆起成尖盔状。经鉴定,这两张头皮不是人的,而是一种似人灵长类的,也许当地人并没撒谎。此外,他们还访问了当地舍尔帕族和藏族居民,请他们中的目击者说雪人的形状和行为,令考察队员震惊的是,目击者们对雪人的描述竟惊人地相似。这意味着什么呢?
1956年,波兰记者马思斯·别利茨基专程到西藏来考察雪人。他没有多少收获,只是搜罗到一些故事。他有幸找到一位自称目击过雪人的牧民,这位牧民说,1954年,他随商队从尼泊尔回西藏,走到亚东,在一个村旁的灌木林里,看到一个浑身是毛的小雪人。马里安·别利茨基背着这些未经证实的故事,兴冲冲地返回波兰。
1958年,地质学家鲍尔德特神父随法国探险队来到喜玛拉雅山考察。在卡卢峰,他发现了一个刚刚踩出的足印,那只脚一定相当大,长三十几厘米,宽十几厘米。当时他特别兴奋,以为朝思暮想的雪人就在不远处,他一定能荣幸地见到它。可是,在附近找了半天,也没有雪人的踪影。他难免有些沮丧。
1958年,美国登山队的一个队员,在喜玛拉雅山南面的一条小河旁,看到了一个披头散发正在吃青蛙的雪人。
1960年,一支由埃·希拉里率领的探险队,在喜玛拉雅山孔江寺庙发现了雪人的一块带发头皮。
波兰人对他们的记者马里安·别利茨基背回的故事并不满足,流淌在他们民族血管里浪漫的血液使他们再度向喜玛雅山发起冲击。1975年,他们又组织了一个登山队,攀登珠穆朗玛峰。在珠峰南面他们的大营附近,他们发现雪人的脚印。据说,在此之前,附近村庄的一个舍尔帕姑娘到这儿来放过牛,就是在这儿,姑娘和牦牛遇到了雪人。雪人身高1.67米,满头棕黑头发。它是突然从旁边蹿出来的,张牙舞爪地奔向耗牛,咬断了牦牛的喉管。波兰人既听到了故事,又得到了脚印,他们觉得不虚此行。女孩叙述当时的经过:
“那是我16岁那年。一天下午,我到我家南面山上放牦牛。那儿的草好,牦牛吃得很认真,我没有什么事儿,就一边哼着小曲,一边看前面那座人形山。突然,我听到身后有脚步声,回头一看,原来是个浑身长毛的怪人,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呢,那家伙就到我眼前了。可是,那家伙并没理我,从我身边回过去,直奔牦牛。真是一物降一物,平时凶悍威猛的牦牛在那家伙面前一点神气劲都没有了,剩下的只有紧张,我看它都有点哆嗦。雪人并没有因它哆嗦、驯服就放过它,而是扑过去,照着它的脖子下面就是一口。血直往外喷。雪人用嘴堵住了咬开的口子,咕咚咕咚地往肚子里吸着血。看着那家伙这副凶相,我被吓瘫了,蜷缩在地上起不来。我想,它喝完了牦牛的血,就该来对付我了。我只有等死。它猛吸了一阵后,可能是牦牛血管里的血被它吸得差不多了,就站起身来。也许它还觉得没过瘾,于是抡起大手,照着牦牛的脑袋劈去。这家伙也不知道有多大的劲儿。只这一掌,就把牦牛的脑袋劈碎了,脑浆子被劈了出来。我想我可能一分钟的活头儿都没有。它转过身来,瞅了瞅我,我也瞅着它。它满嘴是血,脸上身上也有血,样子真吓人。出乎我意料的是,它没奔我来,而是转过身去,朝着山上的树林走去。”
1979年英国一个探险队来到喜马拉雅山脉的一个山顶,这个山顶海拔为4520米,当考察队员们吃力地攀到山顶时,突然发现一个山谷内的冰上有一群神秘的人在活动,同时还听到类似嘶喊的叫声。登山队长区艾·艾德瓦尔德兹事后还说:“另一个有力的证据可以证明喜玛拉雅山脉存在着神秘的生物,我们在那里发现了许多巨大的脚印,这些脚印异常清晰。我们将它拍摄了下来。照片很清楚,堪为这方面最好的照片。当时,我们还听到一阵尖叫声,陪同我们登山的谢尔巴族向导说,这是亚伊提在叫。亚伊提是凶恶的雪人最流行的名字之一,谢尔巴族则是尼泊尔山里的一个民族。他们原属藏族,讲藏语,以向喜马拉雅山顶抬东西而闻名于世。”
尽管大部分动物学家讥笑“可能存在一种尚未发现的人类生物,而它又可能弥补生物进化链条中的缺环的观点”,但是,最著名的生物学家达尔文制定的理论却在为探索亚伊提的人们依靠的基础理论。20世纪50和60年代中,科学家只要听到关于亚伊提的目击报告时便矢口否认,认为这种“山人”只不过是一个神话而已,但是此后,科学家们很快改变了立场,这是由于一些新证据的力量正在与日俱增。
传说毕竟是遥远年代流传下来的古老故事。且看三四十年前,墨脱县的参觉大叔领着村里的孩子采蘑菇。忽听得对面山沟里发出“咕咕咕”的叫声。不好!一个高大的全身长毛野人迎面走来了。
快逃!大叔叫孩子们先跑,自己背筐,走在最后。
等孩子们叫来村中的大人,参觉大叔已倒在地上,喉管被撕破,血被吸走。啊!人们发现“野人”的脚迹,约33厘米。从这也可看出“野人”粗野、残暴的行为。
1975年,有许多解放军和老乡正在“那给”的地方劳动,忽然发现对面山坡上有一个野人用手拨开树枝和积雪往山上艰难的走去。也许是由于饥寒交迫的缘故,迫使它下山来找食物。
当年在墨脱到背崩之间的森林边上有一条河。每当天气晴朗,“野人”也时时出现在河边饮水,有人曾在此处拣到野人毛,发现过野人粪便。如今,这里因开荒修渠,筑路放炮,使野人远离此地,很少再出现了。
1980年9月24日,有两个巴门族的小姑娘,路过这一带叫“阿甲”的地方,突然迎面站着一个乳房很大的“野人”。其中一个15岁的女孩当时被吓昏倒在地上,而另一个则拔腿便跑,忙喊“救命”!
这个女“野人”无意伤害两个小姑娘,她可能觉得没趣,便独自走开了。据说,如果遇见是男人,它便会去抢人,回去作配偶。
有一位曾与“野人”孤身周旋的勇士。他叫耐穹,藏族,今年40余岁,藏南定结县陈塘村生产委员会的委员。
1968年,他打猎走到定日县卡达区的“卢俄玛(羊尾洞)”的附近。山腰有一个可供四五人住宿的洞穴。天色已晚,他吃罢干粮,就在洞中挨着篝火和衣而卧。
午夜时分,他被怪叫声惊醒。啊!一个直立在洞口小径上的怪物,用石块不断砸来,一边发出怪叫以示威胁。
这是一个绝非猿猴、狗熊之类的“野人”,全身毛发呈灰白色,又目炯炯有神,火光辉映之下,看得格外清楚。
洞上方似乎也扔来了石块。树木被摇得哗哗作响,与树枝断裂声交织成一片,如天崩地裂,看来,野人不只一个。
原来这洞穴可能是“野人”居住的家,难怪他们对“侵入者”那么愤怒。怎么对付那飞掷的石块发出的“抗议”?唯一有效的办法是火!
经过二三个小时的周旋,这场用“火”与“石”进行的辩论结束了,一场“侵入”与“反侵入”的风波平息。天色渐白,野人们退走了。
就在这个“野人之家”的附近有一片草场。1969年一个15岁的尼泊尔男孩,赶着一群牲口来放牧。有人看见他被野人抓走,至今未回。
北美洲的“大脚野人”
许多学者认为,世界上真有一种沙斯夸支大脚野人存在。他们多分布在美洲,并且有足够的人证、物证证实了他们的存在。见过野人者如:美洲的印第安人、白人牧人、捕兽人等。他们提供了许多有关野人的报导、照片、足印铸型(其中包括一个跛足的大脚野人的足印),在足印附近发现的粪便、毛发以及大足野人发音的录音带等。还搜集了许多与此有关的当地印第安人的民间传说。最后,值得一提的是罗杰·帕特逊拍摄的那部著名影片,摄下了一个看来是雌性的沙斯夸支。
在英属哥伦比亚佛雷泽河上鲁比·克雷克地方,住有姓查普曼的一户美洲印第安人。1940年某日,一个高8英尺的男性沙斯夸支野人进了村子。这个野人是从树林里出来的,然后走到农庄建筑物附近。查普曼太太起初以为是熊之类的动物,后来她看清楚了是个野人,吓得她拖住孩子们就跑。全家人知道此事后,回房舍查看,才发现在房子附近留下了长16英寸,宽8英寸的大足印,每步的长度达4英尺。屋里的一大桶咸鱼被打翻,撒满地上。他们家见到的这个野人及体格大小,看来属于沙斯夸支男性。这次发现(值得指出的是沙斯夸支喜欢鱼),与苏联在帕米尔的发现有同等重要价值。
1955年,在英属哥伦比亚米加山区,又有一次更有意义的发现。一位名叫威廉·罗的筑路工人(他还是一个有经验的猎手和看林人),见到一个女性沙斯夸支。这个野人高约6英尺3英寸,个头大,全身呈棕色,头发银色,乳房很大。有两支长臂和一双大脚。罗还注意到,她行走时像人一样,后脚先着地跨,头的后部似稍高于前部,鼻子扁平,两个耳朵长得像人耳朵,小眼睛。她的脖子很短,几乎看不出来。还未等他仔细端详完,这个女野人已发现他就在其身旁,便赶快走开了。
一个来自北欧的伐木工奥斯曼说,1924年,他在温哥华岛对面的托马港附近度过狩猎和宿营的假期时,曾经被一个沙斯夸支俘虏过。这段遭遇轰动一时,但他本人没有传播多少年,因为他认为别人不会相信那是真事。他肯定地说,有一个沙斯夸支野人在一天夜里,把他连同他的睡袋一起扛起,在山里走了大约25英里。最后到了四周是峭壁的深谷中的“一户人家”,家中有父亲、母亲、儿子和小女儿。他在“这户人家”中安全地住了六天,后来还是逃离了。他清楚地叙述了这家人的情况,他们既不生火也无工具。但奥斯曼强调他们有与人相同的地方。
最近,1978年6月6日上午8时又有一次典型的新发现。目睹者是两位年过50岁的高级地质考查工程师肯德尔和哈撒韦。他们二人都是长期从事户外工作的科学家,有丰富的野外工作经验。当天他们下了中途搭乘的卡车后,便登上华盛顿州喀斯喀特山北面的高峰,此山的高度大约是海拔4000英尺。当时天气晴朗,气温很低。两人根本未想到有关野人的事。突然,对面伐倒的灌木后有一个大黑影很快地闪现过去,引起了两人注意。起初他们以为是个人。后来才想到,此处没有伐木业,他们是在一处私人经营的小小的木材堆放场。再看时,他们发现那个家伙身材很大,像人一样地直立行走,并且故意躲在一块大木料后面。这个家伙皮肤棕黑色,全身长毛。他们看到它的头、双臂和宽肩膀,但又一二秒钟它便跑掉了。由于太突然,两人惊得面面相觑,一时说不出话来。等他们明白过来,才快步走到野人消失的地方去找脚印。地面太硬、石头又多,什么也看不出。以前他们曾说过,那一带他们非常熟悉,不可能有野人出没,可是现在他们居然也相信,他们眼见的那个家伙就是沙斯夸支野人。
在大脚野人出没频繁的俄勒冈州的某县,1969年还曾颁布了杀害大脚野人要判处5年监禁及罚款。
更令人吃惊的是,不少学者认为大脚野人是中国巨猿迁徙进入美洲大陆而演化的。
到了1970年,在对全球有关庞大的直立怪物的描述中又加入了新的成分,那就是,某种未经证实的两足动物可能和不明飞行物(UFO)有关。
1972年8月的一天晚上,在美国印第安那州的罗克达尔发生了类似不明飞行物的奇怪事件。当时在那里的一幢活动房屋里住着名叫罗杰斯的一家人。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刚开始,这一家人看到有一发光物在附近的玉米地上空盘旋。而后他们几次听到在夜静中附近什么地方有声响。他们中一人走出门去察看究竟,他一眼看见一个身材高大的庞然大物正在地里折玉米杆。罗杰斯夫人从小屋的窗子里望见它站立时像个人,但用四肢走路。
他们看得不很清楚,因为这事发生在夜里,但他们可以看出这家伙身上长着黑毛,并散发出“死动物或垃圾一样的”臭味。这家伙有一独具的特点,就是它好像是虚渺的东西,因为:
“不可思议的是我们未发现它留下任何踪迹,哪怕是它从泥地中走过。它走起来连蹦带跳,但却好像什么也不碰到一样。当它穿过草丛,你听不到任何声响,有时你看它时,好像你的目光能穿透它的身体而过。”
不过,这只怪物并不总是不留痕迹的。还有几个农人也看到它。在这家伙来过后,他们发现几十只肢体残疾的死鸡,不过未被吃掉。伯丁一家发现了死鸡,草地被践踏,篱墙被毁坏,猪食桶里的黄瓜和土豆被掏光。有一天晚上,他们看见这家伙站在他们鸡舍的门口,小伯丁说:
“这家伙把鸡舍里的灯光全挡住了。鸡舍的门有6英尺高,它的肩膀顶到门的上缘,它的脖颈应当比门还高,可是它没有脖颈!在我看来它就像是一只大猩猩。它长着褐色的长发,身上呈铁锈色。我没看到它的眼睛或脸。它发出低沉的嗥叫声。”
当这家伙跑走时,伯丁一家向它追去并开了枪,尽管距离很近,他们肯定打中了它,但它似乎并不在乎。
乔恩·埃里克·贝克约德是美国华盛顿西雅图“大脚汉科研所”的创立者和所长。根据他所说,目击大脚汉或萨斯阔乞的事件每月都有。1981年7月3日,华盛顿州西北部的伐木人看到400英尺远处有一身高9或10英尺的萨斯阔乞。10月18日,一位伐木人在同一地区采摘蘑菇时听到有嗥叫声,闻到了这种巨大长毛怪物特有的刺鼻气味。
大脚汉研究所不但收集各种目击报告,而且还收集大脚汉的毛发和血液样品。下面四次在现场收集的样品已由对大脚汉持怀疑态度的学者进行了认真的研究。
一次是在马里兰州的罗克国家公园,靠近贝尔艾尔的地方。1975年一天的夜晚,彼得·罗尼克驾驶一辆运动车与一个他认为是大脚汉的动物相撞。那动物恢复了身体平衡后,赫然向小汽车逼来,发出咕咕哝哝的声音,然后又大步跑开了。在车前灯被撞凹处,留有那动物的毛发,这些毛发被拿去做了分析。
1976年1月4日晚,在华盛顿州贝灵汉的印第安人保留地,一个萨斯阔乞试图强行闯入杰弗逊家的食品贮藏室。杰弗逊一家被打碎玻璃的声音惊醒。杰弗逊先生跳起来抓起一只枪。他发现食品贮藏室的离地5英尺高的窗户的玻璃被打碎,碎玻璃散落在地板上,上面沾有血迹。在窗框和地板上的玻璃碎片中发现有顶端为白色的黑色毛发。乔恩·贝克约德亲自收集这些血迹和毛发样品,还收集了许多关于目击萨斯阔乞以及它们试图闯入保留地民宅的情况报告。
1976年5月,在加利福尼亚州萨克拉门托附近,一队十几岁的年轻人看到一个萨斯阔乞正在掰杏树的枝岔,吃上面的果子。这家伙留下了25英寸长的足印,这些年轻人从篱笆上取下它留下的毛发,交给了贝克约德。
1977年,在俄勒冈州的莱巴嫩城,一头巨兽一边尖叫一边拉掉一座谷仓的门,捣毁了围墙,贝克约德取下了它留下的毛发。
加放大学自然人类学家和生物化学家文森特·萨里奇对杰弗逊家碎玻璃上的血迹做了化验。他发现这是一种比较高级的灵长类动物的血。同时拿来的毛发样品以及其它几次取得的毛发样品由三位专家做了分析化验。他们的结论是:这些毛发不是人、狗、熊或其他相近的哺乳动物的,也不是已知的任何灵长动物的,但与大猩猩的毛发比较相近。
贝克约德说:“这些动物体型巨大,不可能是人。这里显然有许多事情还是个谜。它们可能是与人有亲缘的灵长类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