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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集

第444章

人家有一妻一妾,前后半夜分认。上半夜至妻房,妻腾身跨上夫肚行事,夫问:“何为?”曰:“此倒浇蜡烛也。”其妾早在门外窃闻之矣。下半夜乃同妾睡,恣意欢娱,妾快甚,不觉失声曰:“我死也!”妻亦在外潜听之矣。次早量米造饭,妻曰:“今日当减一人饭米?”妾曰:“为何?”妻曰:“昨晚死了一个人。”妾亦微笑曰:“依我看来,今日还该添一人才是。”妻问何故,答曰:“闻得有个浇蜡烛的师父在此。”

第445章

有阳痿者,一夜忽举,心中甚喜,及扒上妻腹,仍痿如初。妻问:“何为?”答曰:“我想要里床去睡,借你肚子上来过路。”

第446章

兄弟二人进京赶考,弟中,兄落孙山,兄回家,嫂怨之,兄安慰道:“中状元可没什么好啊,那话儿会掉的!千万别对人说!”嫂转而为乐“幸亏不中!”

第二日,嫂却告诉妯娌了。

弟衣锦回乡,独妻闷闷不乐。到夜,弟问妻何故?妻曰:“中状元那话儿就没了”,弟褪裤说:“你看”,妻大喜,趋势行乐,罢,弟感慨“当这么大官,还不如一根鸡巴!”

第447章

唐朝令狐淘担任宰相后,因为他这复姓氏的族人丁稀少,只要有人投靠,他总是来者不拒,愿意联合。于是远远近近急着投奔他门下,以至有姓“胡”的人,也冒充与“令狐”同姓同宗。词人温庭筠为此戏写了一句诗:“自从元老登庸后,天下诸胡悉带令。”

第448章

一监生姓王,加纳知县到任。初落学,青衿呈书,得“牵牛”章。讲诵之际,忽问:“那王见之是何人?”答曰:。‘此王诵之之兄也。”又问:“那王曰然是何人?”答曰:“此王曰叟之弟也。”曰:“妙得紧。且喜我王氏一门,都在书上。”

第449章

一人往妓馆打丁毕,妓牵之索谢,答曰:“我生员也,奉祖制免丁。”俄焉又一人至,亦如之。妓曰:“为何?”答曰:“我监生也。”妓曰:“监生便怎么?”其人曰:“岂不知监生从来是白丁。”

第450章

城里监生与乡下监生。各要争大。城里者耻之曰:“我们见多识广,你乡里人孤陋寡闻。”两人争辨不已,因往大街同行,各见所长。到一大第门首,匾上“大中丞”三字,城里监生倒看指谓曰:“这岂不是丞中大?乃一徵验。”又到一宅,匾额是“大理卿”,乡下监生以“卿”字认作“鄉”字,忙亦倒念指之曰:“这是乡里大了。”两人各不见高下。又来一寺门首,上题“大士阁”,彼此平心和议曰:”原来阁(各)士(自)大。”

第451章

监生至城隍庙,傍有监生案。塑监生娘娘像。归谓妻曰:“原来我们监生恁般尊贵,连你的像,早已都塑在城隍庙里了。”

第452章

一生赁僧房读书,每日游玩,午后归房,呼童取书来。童持《文选》,视之,曰:“低。”持《汉书》,视之,曰:“低。”又持《史记》,视之,曰:“低。”僧大诧曰:“此三书,熟其一,足称饱学,俱云低,何也?”生曰:“我要睡,取书作枕头耳。”

第453章

监生应付入场方出,一故人相遇揖之,并揖路傍猪屎。生问:“此臭物,揖之何为?”答曰:“他臭便臭,也从大肠(场)里出来的。”

第454章

贫子途遇监生,忽然抱住兜耳一口。生惊问其故,答曰:“我穷苦极矣,见了大锭银子,如何不咬些飞边用用。”

第455章

一监生娶妾,号曰京姐,妻妒甚。夫诣妾,必告曰:“京里去。”一日,欲往京去,妻曰:“且在此关上纳了钞着。”既行事讫,妻曰:“汝今何不往京!”生曰:“毧也没有一些在肚里,京里去做甚么!”

第456章

一监生妻,屡劝其夫读书,因假寓于寺中。素无书箱,乃唤脚夫以罗担挑书先往。脚夫中途疲甚,身坐担上。适生至。闻傍人语所坐《通鉴》,因怒责脚夫。夫谢罪曰:“小人因为不识字,一时坐了鉴(监),弗怪弗怪。”

第457章

一监生过国学门,闻祭酒方盛怒两生而治之,问门上人者:“然则打欤?罚欤?镦锁欤?”答曰:“出题考文。”生即咈然曰:“咦,罪不至此。”

第458章

一人问:“公子与封君孰乐?”答曰:“做封君虽乐,齿已衰矣,惟公子年少最乐。”其人急趋而去,追问其故,答曰:“买了书,好送家父去上学。”

第459章

一市井受封,初见县官,以其齿尊,称之曰:“老先。”其人含怒而归,子问其故,曰:“官欺我太甚。彼该称我老先生才是,乃作歇后语,叫甚么老先,明系轻薄。我回称,也不曾失了便宜。”子询何以称呼,答曰:“我本应称他老父母,今亦缩住后韵,只叫他声老父。”

第460章

有市井获封者,初见县官,甚跼蹐,坚辞上坐。官曰:“叨为令郎同年,论理还该侍坐。”封君乃张目问曰:“你也是属狗的么?”

第461章

一举子往京赴试,仆挑行李随后。行到旷野,忽狂风大作,将担上头巾吹下。仆大叫曰:“落地了!”主人心下不悦,嘱曰:“今后莫说落地,只说及第。”仆领之;将行李拴好,曰:“如今恁你走上天去,再也不会及第了。

第462章

从前有一个皇帝想试试庙里的和尚爱不爱色,皇上就来到庙里,把小和尚和老和尚的腰里都绑上个小鼓站成一排《老和尚一排,小和尚一排。》前边一个美女脱光衣服,只听见小和尚那边咚咚咚的响个不停而老和尚那边不响,皇帝说还是老和尚不好色奖励黄金万两。后来卸鼓时老和尚的鼓都是洞!

第463章

内相见人撤尿,喜甚,唤他过来一看。其人脱裤,见此物尚在擦动,内相拍掌大喜曰:“我的乖儿,见我公公,只消常礼儿罢了。”

第464章

一作吏典者,有媳妇最善详梦。适三考已满,将往谒选。夜得一梦,呼媳详之。媳问:“何梦?”公曰:“梦见把许多册籍,放在锅内熬煮,不知主何吉凶?”媳曰:“初选一定是个主簿。”隔数日,公曰:“我又得一梦,梦见你我二人皆裸体而立,身子却是相背的,何也?”媳曰:“恭喜一转,就是县(现)丞(成)。”

第465章

官坐堂,众役中有撤一响屁,官即叫:“拿来!”隶禀曰:“老爷,屁是一阵风,吹散没影踪,叫小的如何拿得?”官怒云:“为何徇情卖放,定要拿到。”皂无奈,只得取干屎回销:“禀老爷,正犯是走了,拿得家属在此。”

第466章

一官遇生辰,吏典闻其属鼠,乃醵(凑钱)黄金铸一鼠为寿。官甚喜,曰:“汝等可知奶奶生日,亦在目下乎?”众吏曰:“不知,请问其属?”’官曰:“小我一岁,丑年生的。”

第467章

两夫妇度岁,夫于除夕戒妻曰:“往日行房,每到快活处,必定叫死。明日是新正,大家忌说死字,但说我要活。”妻然之。及次日行房,妻乐极,仍叫如前。夫怪其忌犯,妻曰:“不妨。像这种死法,那怕一年死到头!”

第468章

有一夭,两口子吵架,妻子闹着要同丈夫离婚。他们去法院的路上,要经过一条不大的河,到了河边,丈夫很快脱掉鞋子跳入水中。妻子站在岸边,瞧着冰冷的水,正愁着怎么过去。丈夫回过头来温和他说:“我背你过去吧!”

丈夫背着妻子过了河。他们没走多远,妻子说:“算了,咱们回去吧!”

丈夫诧异地问:“为什么?”

妻子不好意思地低着头说:“离婚回来,准背我过河呢?”

第469章

夫妻俩花钱都是大手大脚的,到了月底,妻子需要钱用,只好打儿子攒钱罐的主意,她打开罐一看,钱没了,只见一张条上写着:“亲爱的儿子:我从这个银行暂借10美元。爸爸即日”

第470章

妻子问丈夫:

“当我快淹死的那阵,你看见那个前去救我的男人了吗?”

“是的,他先到我这里打过招呼。”

第471章

一个人挖了水塘养鱼,怕鸟儿偷吃鱼苗,便做了个头戴头笠、身披蓑衣的稻草人放在塘中。鸟儿知道不是真人,衔吃鱼苗后,在稻草人头上飞来飞去,叫道:“假假假。”主人便拿掉草人自己戴斗笠穿蓑衣,站立在塘中。鸟儿还当是假人,又飞来偷吃鱼苗。主人很快捉住了它们,大笑道:“你们天天叫假,今天却撞着真的了!”

第472章

两妇对门而居,甲问乙曰:“生过几胎了?”乙曰:“未曾破体。”甲曰:“难道你家大爷是不的么?”乙摇头曰:“不,不。”

第473章

一翁扒灰,事毕,揖其媳曰:“多谢娘子美情。”媳曰:“爹爹休得如此客气,自己家里,那里谢得许多。”

第474章

从前,菩萨化身为雀王,慈心济众。

有一只吃人的老虎,某次因吃后,骨头嵌在牙齿中间,使它动弹不得,困饿得奄奄一息。

雀王见后,大发慈悲,钻进虎口为老虎啄骨,救活了老虎。雀王飞到树上念《佛经》语说:“杀为凶虐,其恶最大!”

想以此来劝老虎不要再去伤残人畜。

虎听后,勃然大怒,说:“你才离我口,没吃你就已不错了,还敢多言!”雀王仓惶飞逃而去。

第475章

梁时,萧琛有辩才,梁武帝未称帝时与他交情很好。某日,武帝请宴,萧琛醉倒,梁武帝用枣投萧琛,萧琛便取了颗栗子掷武帝,正击中面部,武帝有些光火,萧琛便解释说:“陛下投臣以赤心,臣不敢报以战栗吗?”

第476章

一日,东晋才女谢道韫去王凝之家,返回后便闷闷不乐。

其父谢奕说:“王郎是王羲之的儿子,人很好,你为何不开心呀?”

谢道韫说:“我家的叔辈和兄弟们都是俊雅之士,想不到天地之间还有个王凝之,把我的叔辈兄弟都比下去了,真是可恼!”

第477章

馆师岁暮买舟回家,舟子问曰:“相公贵庚?”答曰:“属狗的,开年已是五十岁了。”舟人曰:“我也属狗,为何贵贱不等?”又问:“那一月生的?”答曰:“正月。”舟子大悟曰:“是了,是了,怪不得!我十二月生,是个狗尾,所以摇了这一世。相公正月生,是个狗头,所以教(音同叫)了这一世。”

第478章

教官子与县丞子厮打,教官子屡负,归而哭诉其母。母曰:“彼家终日吃肉,故恁般强健会打。你家终日吃腐,力气衰微,如何敌得他过?”教官曰:“这般我儿不要忙,等祭过了丁,再与他报复便了。”

第479章

妻妾争风,夫又倦于房事,乃曰:“我若就那个,只说我偏爱。今夜待我仰卧在床,看你们造化,凭他此物向谁,就去与他干事。”妻妾依言,各将阳物摸弄,一时兴起,竖若桅杆。夫大笑曰:“你两个扶持他起来,做了公直老人,不肯询私,我也没法。”

第480章

一人欲往妾处,诈称:“我要出恭,去去就来。”妻不许,夫即赌咒云:“若他往做狗。”妻将索系其足放去。夫解索,转缚狗脚上,竟往妾房。妻见去久不至,收索到床边,起摸着狗背,乃大骇云:“这死乌龟,我还道是骗我,却原来倒罚了真咒。”

第481章

一士考末等,自觉惭愧,且虑其妻之姗已也。乃架一说诳妻曰:“从前宗师止于六等,今番遇着这个瘟官,好不利害,又增出一等,你道可恶不可恶?”妻曰:“七等如何?”对曰:“六等不过去前程,考七等者,竟要阉割。”妻大惊曰:“这等,你考在何处?”夫曰:“还亏我争气,考在六等,幸而免割。”

第482章

一士死见冥王,自称饱学,博古通令。王偶撤一屁,士即进词云:“伏惟大王高耸金臀,洪宣宝屁,依稀乎丝竹之声,仿佛乎麝兰之气。臣立下风,不胜馨香之味。”王喜,命赐宴,准与阳寿一纪,至期自来报到,不消鬼卒勾引。士过十二年,复诣阴司,谓门上曰:“烦到大王处通禀,说十年前做放屁文章的秀才又来了。”

第484章

一妓倚门而立,见有客过,拉人打钉,适对门楼上,姑嫂二人推窗见之,姑问嫂:“扯他何事?”嫂曰:“要他行房,须臾事毕,妓取厘戥夹剪付之,”姑曰:“彼欲何为?”嫂曰:“行过了房,要他出银子。”姑叹曰:“好没良心,如何反要他出。”

第485章

有个傻子听见小偷进了大门,急忙写了“各有内外”四字,贴在里屋门口。可又听见小偷到底还是进来了,便逃到厕所里,小偷跟着到厕所门前。傻子就关上厕所门,咳嗽一声道:“有人在这里。”

第486章

老年人娶妾,其物已屡,因急欲举子,云雨时嘱其妾曰:“请受,请受。”妾曰:“你干净折子,教我受什么!”

第487章

一僧人、一经纪、一妓女同途,陡遇大雪,遂往古庙避之。

三人议曰:“今日我等在此,各将大雪为题,要插入自家本色。”

和尚曰:“片片片,碎剪鹅毛空中旋。落在我山们上,好似一座白玉殿。”

经纪曰:“片片片,碎剪鹅毛空中旋。落在我匾担上,好似一把白玉剑。”

妓女曰:“片片片,碎剪鹅毛空中旋。落在我?毛上,好似胡子吃白面。”

第488章

方极寒之地,一妇倚墙撤尿,溺未完而尿已冻,连阴毛结于石上。

呼其夫至,以口呵之。夫近视而胡者也,呵之不化,连气亦结成冰,须毛互冻而不解。

乃命家僮凿开,吩咐曰:“看仔细子下凿,连着直缝的是毛,连着横缝的是须。”

第489章

一个人成天为贫穷而忧愁,有人便来宽慰他说:“这事只要求求媒人就行了。”

这人问:“媒人怎么能救得了贫穷呢?”

回答说:“无论你多穷,任媒人的嘴一说,就都阔起来了。”

第490章

有一个人好说谎话,仆人只好天天给他圆谎。

一天,他对人说:“我家有口井,昨晚被大风吹到隔壁人家去了。”

别人不信,说:“从古到今,哪听说过井会被风吹走的事。”

仆人只得替他圆谎说:“确有这事,我家的井贴近邻家的篱笆,昨晚风大,把篱笆吹到井这边来了,却像把井吹到邻家去似的。”

又有一天,他对人说:“有人射下一只大雁,头上顶了一碗粉汤。”

别人不信,仆人又只好替他圆说:“这事有过,我家主人正在院里吃粉汤,大雁掉下来,头正好落进碗内,这不是头顶粉汤吗?”

又有一次,他对人说:“我家有一顶漫天帐,可以把天盖得严严的,一点空隙不漏。”

仆人皱眉头说:“主人说话太没边际了,这样的漫天大谎,叫我怎么遮掩得了!”

第491章

绍兴岑郡侯的夫人正怀着身孕。一天,郡侯出行,有一人来不及闪避,挡了道,被绑到府内。岑郡侯问他道:“你是干什么的?”那人答:“算命的。”郡侯说:“我的夫人有了身孕,请你看看,弄璋乎,弄瓦乎?”(是生男孩还是生女孩)那人不明白“弄璋弄瓦”指的是什么,便随口说道:“璋也要弄,瓦也要弄。”郡侯听了,认为他是信口胡说,狠狠骂了算命的一顿。

可是没多久,郡侯夫人果然生下一男一女双胞胎,算卦的因此名声大振。

第492章

有妻甫受孕而夫出外经商者,一去十载,子已年长,不曾识面。及父归家,突入妻房,其子骤见,乃大喊曰:“一个面生胡子,大胆闯入母亲房里来了!”其母曰:“我儿勿做声,这胡子正是你的亲爷。”

第493章

老夫妇正在交合,妻忽打一喷嚏,此物脱出,乃大怒炒闹。次早,邻妇问曰:“你老夫妇,为何昨夜不睦?”答曰:“不要说起,老贼近来一发改变得不好,嚏也打不得一个。”

第494章

老年娶妾,欲结其欢心,说某处有田地若干,房屋若干。妾曰:“这都不在我心上。从来说家财万贯,不如日(入+肉)进分文的好。”

第495章

有个专攻《春秋》的读书人陈生,同宋门一个妓女亲近厮混。

一天,他俩又在曹门幽会,陈生一时兴起,仿照《春秋》简练笔法在墙上题写文章:“春正月,会吴姬(吴地的女子)于宋。夏四月,复会于曹。”。

有人见了,就在下面续写道:“秋饥;冬大雪,公薨(死)。”游客见了大笑。

第496章

翁与妪行房,妪耻其宽,以手向臀后捏紧。翁亦苦阳屡,以两指衬贴,导之使进。岖曰:“老儿,你缘何在那里使搭头?”翁曰:“老娘,强如你在背地打后手。”

第497章

一官到任,众里老参见。官下令曰:“凡偷媳妇者站过西边,不偷者站在东边。”内有一老人慌忙走到西首,忽又跑过东来。官问曰:“这是何说?”老人跪告曰:“未曾蒙老爷吩咐,不知偷弟媳妇的,该立在何处?”

第498章

新加坡某工程师的太太是虔诚的佛教徒,每天早晚须念千遍观音菩萨。丈夫对此很有看法,便打算想法改变太太的思想。

某日,丈夫叫他太太,太太回了话,但他却毫不理会,又接着大叫了两句,如此一来,气坏了正在念经的太太,她气呼呼地说:“你穷叫什么?我又没聋!”

丈夫回答:“我才叫你三句,你就生气;你每天叫观音菩萨千遍,不知你想过它的烦恼没有?”

第499章

一对夫妇坐夜车到外地访友。先生打算坐普通车,随便凑合度过一夜,可省下些费用。可太太却撒娇地说:“亲爱的,我希望能有一张卧铺,舒舒服服睡一夜。不然,在硬铺座我会睡不着的。”

先生便应允着去买票了,但回来时却举着两张普通票,得意地对太太说:“仔细想了又想,还是普通车票便宜。”

太太哭丧着脸说:“可我要失眠的呀!”

“不要紧,我另外还买了两粒安眠药。”先生安慰她说。

第500章

一位启蒙教师只认得一个“川”字,见学生递上书来,打算找一个“川”字来教他,一连翻了几页都没有,忽然看见个“三”字,就指着它骂道:“我到处寻你不着,我躺在这里睡懒觉!”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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