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雄对陈平安的“尸体”吐了一口痰之后就走到儿子身边看着儿子陈子强和被他死死控制住的梁梦琪两人说到。
说完之后拿过儿子手里的手电筒照在梁梦琪的身上,眼里面露出了狼一样的眼神。
这一刻陈大雄把所有的伪装全部都放下了,露出了他的本性。
“爹,这样不好吧”
陈子强听了自己老爹的话之后,神情古怪的说到。
对于老爹把堂弟陈平安给杀了这件事情他没有多大的反应。
两年前他甚至还把自己的亲娘给活活虐死了。
然后抬到这月亮之地来丢。
现在只是一个堂弟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况且陈平安已经知道了老爹的事情,不得不死。
就算是手里的这个女人,等他们家有后了之后她也是得死的。
这件事情不能让村里面的任何人知道。
这个时候的梁梦琪已经被吓得话都说不出话来了,双腿直打颤。
眼前发生的这一幕实在是太过残忍,太过恐怖了。
她一直生活在大城市里面,过着法制严明,有道德约束的生活。
从来没有想象过这样野蛮的行为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陈大雄后面的话更加让她感到绝望。
这偏远山区里面这些人的思想好像还停留在封建野蛮社会。
“这有什么不好的,传递香火比什么都重要,你快点配合我”
陈大雄沉着脸对自己的废物儿子说到。
说完就打算去撕梁梦琪的衣服。
“爹……不要!”
就在这个时候,陈子强的脸色变得很难看起来,然后一种害怕恐惧的神情浮现在他的脸上。
“混账东西,你以为老爹是想占你的便宜吗?我这是为了我们陈家的香火,如果你还有那能力的话,我用得着做这种违背人伦的事情吗?你不要再跟我胡闹了”
看到儿子的反应,陈大雄还以为儿子陈子强不同意自己的做法,脸上升起了怒容,沉声训斥到。
“不……是,爹,你的身后……有鬼啊”
陈子强听了自己老爹的话之后,颤抖着抬起手指着老爹的身后结结巴巴的说到。
就连他控制着的梁梦琪也放开了。
不过梁梦琪也和陈子强一样的表情,用惊恐的眼神看着陈大雄的身后。
看着两人的表情,陈大雄终于感觉到事情有些不对劲。
一阵风从身后吹了过来,他全身哆嗦了一下,然后缓缓的转身。
“啊!鬼啊!”
陈大雄一转身就看到满脸是血的陈平安一只手扶着墓碑缓缓的站了起来然后向自己走过来。
刚才他已经确认过陈平安已经没有气了的。
已经是死人一个。
但是现在却看到陈平安的“尸体”站了起来走过来了,他的身体不由得开始颤抖起来。
尖叫一声,抓起地面上的一块巴掌大的石头向陈平安的头部砸过去。
下一秒让现场三人恐惧的事情再次发生了。
陈大雄砸过去的那块石头在砸到陈平安头上的时候马上被弹开了。
陈平安好像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甚至那块石头砸过去连阻止一下陈平安的脚步都做不到。
陈平安站了起来之后一声不吭,踏着沉重的脚步,一脸鲜血,眼神瞪圆的一步步向陈大雄走过去。
陈平安每走一步发出的响声,就好像是踩在陈大雄的胸口上一样,让他呼吸困难,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你……是人还是鬼?你不要过来,我有护身符的,你敢再过来我就用护身符消灭你”
双腿发软的陈大雄从衣服里面掏出了他一直带在身上的护身符。
这护身符是他杀了陈大壮之后去寺庙里面花大价钱求大师开过光的。
此刻他拿着护身符挡在自己的身前。
但是面对陈大雄的平安符,陈平安却一点事情都没有。
还是一步步走到他的面前,一把打掉了他手上的护身符,然后伸手掐住他的脖子单手把他给提了起来。
一时间,陈大雄话都说不出来了。
“你……放开……”
陈大雄胆都差点被吓破了。
“啊……鬼啊,啊!”
还在控制着梁梦琪的陈子强看到平时弱不禁风的陈平安竟然能一只手把自己一百八十斤左右的老爹给提了起来。
加上陈平安脸上那满脸鲜血样子,他吓得尿裤子了。
一股浓浓的尿骚味弥漫在四周。
手上不由自主的放开了梁梦琪转身就想逃。
但是他刚跑两步,脚下踩到了刚才他老爹用来砸陈平安的那一块石头,整个人一个趔趄,重心不稳直接跌下了悬崖,不由发出一声惨叫。
没多久从悬崖底下便发出一声重重的物体落地之声。
看到自己的儿子跌到了悬崖下面,本来就已经呼吸困难的陈大雄一口气顺不上来,晕了过去了。
掐着陈大雄脖子的陈平安看到陈大雄晕倒了之后,就把陈大雄放了下来向梁梦琪走过去。
但是还没走两步他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脑子里面有很多关于阴阳之气的知识,那些知识把他的脑袋都快要挤破了。
疼得陈平安忍不住蹲了下来。
“你……没事吧?”
看到陈平安满脸痛苦的蹲了下来,梁梦琪才从刚才那恐惧中回过神来,马上跑到陈平安的面前关心的问道。
“啊!我的头好痛!求求你杀了我,求求你,太疼了”
陈平安听到梁梦琪的声音之后,好像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一样,猛的抬起头来抓住梁梦琪的双臂,一脸痛苦到极致的对梁梦琪求到。
这是一种痛到让他宁愿死的痛苦。
梁梦琪再一次被陈平安的样子给吓住了,有点不知所措。
不过陈平安说完还没等梁梦琪有什么反应,白眼一翻软软的倒在地上也晕了过去。
——
“我这是怎么了,我怎么回家了”
当陈平安醒过来的时候,四周看了一下,发现自己躺在自己家里面,看了一眼窗外。
天暗暗的,好像是天刚亮的样子。
马上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头,连个伤疤都没有,并没有发现有受伤。
“奇怪,头上怎么没有伤,难道这一切都是做梦?”
陈平安自言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