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还不走!”不知不觉,排在前面的人已空荡荡了,一道尖锐地声音将他们凝视的目光拉了回来。
肖毅然看向了那‘人’所在的方向,那个朝自己大声吼叫的‘人’,看起来与正常人无异,穿着一身白色的西装。违和的是手中拿着一把三股钢叉,只是那钢叉却不是那普通的铁黑色,而是银白色。比刚才见到那满嘴獠牙的家伙要让人安心些,肖毅然牵着刘佳佳的手不敢再停下来,而是跟着前面的‘人’一直往前走去。
刘佳佳一边走一边用眼中的余光观察着周围的情况,只见有个四五米高的光门,门边镶着繁复的花纹图案,两人跟着白西装男穿过光门。
光门后是个空旷的白色房间,目测两百平米大小,房间里摆着三张办公桌呈品字形摆放,办公桌上端正各摆着一台白色电脑。一个皮肤黝黑,满脸大胡子,身形高壮,身空大红色西装中年男人端坐上首。
前面两张桌子左侧坐着一个白色西装男子,他样貌斯文梳着中分头,嘴边挂着笑容,看见他们过来托了托眼镜端详着他们。
右侧坐着个黑色西装男人,他年纪比白色西装男子略大些的,留着板寸头,黑沉着脸双手交环端坐在那。
看到这么奇怪的组合,刘佳佳也忘记害怕了,结合着她所知道的传说,她大胆地放飞想像。难道这位穿红色西装的中年男人是判官?这两位是传说中的黑白无常吗?天啊,她好奇死了,什么害怕恐惧,这会被她通通抛到九宵云外去了。
肖毅然好笑看着未婚妻明亮大眼睛里布满了好奇,抬头礼貌问道:“请问各位是什么人?我们怎么会在这里?”
“呵呵!这里是地府办事处啊,你们这世已经走完了,如今重临地府报道,将总结功过,如无过,则重新排队安排投胎。”笑眯眯的白色西装男开口给肖毅然解惑。
肖毅然听到后,面不无表情问道:“那就是说我们已经死了?请问我们是怎么死的,我记得我当时已经看见有救生艇过来救人了,而我已经成功救到我未婚妻,没道理会死的。”
“肖毅,享年三十六岁,家住丰林市人民路,属于正常死亡。柳佳佳同龄,嫁与萧毅十年,属夫妻关系,与夫同年同月同日死亡。”红色西装大胡子男朗诵似地念出一大段话。
刘佳佳惊愕抬头看向了自己的正前方,不可思议地道:“我未婚夫今年才二十七岁,我二十三岁,而且我们也还没结婚,你们是不是捉错人了。”
“地址也不对,我住汉平市泽伟路,我女朋友住庆祥小区。”肖毅然冷冷补充道,视线冰刀子似的射向首位。
悠哉坐着喝水的白西装男一口水喷出来,大胡子猛然站起来,喝道:“什么,你说的可是真的?小白,你过来,给我打开这个该死的电脑,查,一定给我查清楚,怎么可能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