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坟里埋的是我亲爷爷但碰到这种事谁又能不害怕!
二叔可不管那事,领着铁锹就冲了过去。
哗啦啦的声音依然存在,由于天色太暗后院那不起眼的小灯又起不到什么作用,二叔索性把上衣兜的打火机掏了出来。
咔嚓。
可能是我太过于紧张注意力高度集中,火石摩擦齿轮发出的点点星光显得提别亮。
咔嚓又一声。
二叔用力甩了甩,这500多块的米国ZIPP也不怎么样,关键时候还是掉链子。
借着第二次微弱的亮光我好像看到了什么,三叔看我表情紧张,用胳膊肘碰了我一下:“小子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听三叔这么说父亲也像我看了过来。我摇了摇头:“不确定。”
老爹看我表情凝重马上对着远处的二叔说到:
“二弟赶紧回来我感觉不对劲。”
“大哥能有什么不对劲的,肯定是王家那二兄弟偷偷搞的鬼。”
咔嚓。
第三次火机亮了。
刚才的心都已经提到了嗓子眼但是借着这微弱的火光反倒使我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二叔随机又拿出一根烟点了起来,回头对对着我们说:
“大哥没什么问题,应该是老鼠之类的,放心吧。”
就在这时小火苗跳动了一下,原本橙红色的火焰竟然开始泛起了绿光。
但凡是有点常识的成年人都知道这时候最好的办法就是撒丫子开跑。
父亲反映也算块扔下手里的铁锹朝着二叔的方向大声喊:“二弟快跑。”
我二叔平时也不是盖的大风大浪也见过。胆子大得很。
“大哥你们紧张个什么劲。”
就在他回头的一瞬间看着绿色的火苗才意识到事情不对。
可是想跑已经来不及了。
一直干枯的手臂一瞬间便抓住了我二叔的脚腕。
如果被抓的是我可能早就吓尿裤子了,二叔也算是勇猛拿起手里的铁锹对着那只手就抡了过去。
谁曾想这手像石头一样坚硬,几铁锹下去竟然毫发未伤。
父亲跟三叔本想跑,但是看着我二叔在被一只手抓着,怎么能不管。
兄弟俩捡起家伙对着那手就是一顿狂轰滥炸,我站在后面也帮不上什么忙。
万分焦急的时候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黑狗血童子尿。
这大晚上的黑狗血就不用想了,但是童子尿我还是有的。
我一边朝着坟头的方向跑一边脱着裤子。
老爹看着我对着我大喊:“天乐你小子是不是被吓傻了。”
此时我也管不了三七二十一了。死马当活马医吧。
我用尽全身的劲气沈丹田,一泡尿对着那手臂呲了过去。
还别说真管用,那手被我的童子尿这么一喷竟然微微的松了一点。
我心里想着今天能不能救二叔就看我的了,随着我的童子尿接近尾声可是这家伙还是不肯放手。
二叔表情扭曲看得出来是钻心的痛,父亲和三叔也是铆足了劲。
就这样一直僵持了几分钟我都快要放弃了。
喔喔。
喔喔。
一声鸡鸣这手竟然顺着坟头缩了回去。
我们连忙把二叔拉了过来。此时的二叔面色铁青。
他是条真汉子,僵持几分钟竟然一声不吭。返到时跟我们开起了玩笑:“那天请客差点把这公鸡杀了吃肉,没想到今天让这个畜生给我救了咱一命。”
“二弟留着点力气,别说话。”
二叔开玩笑我们几个可是急的要死,几个人把二叔抬了回去。
他的面色惨白整个小腿都变成了黑色,没用明显的外伤。
我不敢多说一句话,老爹抽出一根烟说道:“老三你一会给老小子打个电话让他回来吧现在的事情不是我们哥三能处理的。”
三叔的张大了嘴满脸的不可思议,”大哥你都忘了么?”
“爹活着的时候可是吩咐过,不管发生什么事不能让四弟回来。”
“我当然记得了。”
“可是现在又能怎么办?”
“你二哥现在受了伤,看那脚腕开始发黑了,父亲去世了你想让你二哥搭上一条命?”
三叔听我父亲这么说低下了头,可能是想询问下我二叔的意见,可是目光扫到我二叔的方向发现他已经意识开始不清晰了。
我们连夜把二叔送到了当地医院。
抢救室的门开了。
“谁是病人家属?”
我爸蹲在墙角低着头听见有人问马上站起来:“我就是。
里面的是我弟弟。”
“那你过来一下,跟你说一下病人情况你弟弟应该还中了一种奇怪的毒,具体是什么毒我也没加见过。三天时间,如果这三天能挺过来慢慢修养就无大碍。如果挺不过来的话!”
医生的话说到这我们也否明白了他的意思。
父亲面无表的点了点头,这是三叔从楼下走了上来。
“大哥电话打完了,已经通知四弟了。”
“嗯知道了。对了你四弟说什么了么?”
“就说了一句等我回来。”
从父亲和三叔的对话中我能听出来那个我从来没有见过的小叔叔要回来了。
第二天三叔留下来照顾二叔我跟父亲回家搭理。
还没到家离着挺远就看到门口围着一大帮人。
只见王家二兄弟身边跟着一群人,最前面站着一个我认识的人就是那陈百川。
王家二兄弟说到:“大师你可得给我打个报仇,这老葛家不知道用了什么妖术害死我大哥,现在竟然把那死了的葛老头子也埋在了后院。这不是明摆着跟我我们作对么。”
农村人对这些算命先生还是心存敬意的。
陈百川冷着脸看着我家后院的俩座坟,”这第一座坟明显是属于绝户坟啊,可是你家男丁兴旺,那这坟的方位和风水定是高人所设,恕陈某人才疏学浅还真的看不懂,可是你这第二座坟明显冲了煞位,天干地支阴阳五行没有一处合了规矩。”
王家二兄弟听他这么说脸上漏出了阴险的笑容,马上问道:“那陈大师是不是应该铲了就对了。”
陈百川闭着眼睛掐着手指嘴里支支吾吾的说出一个”铲”字。
由于回来的只有我跟我父亲王家来了一大群人我们俩根本拦不住,一帮人直接奔这我家后院就冲了过去。
陈百川则是站在原地掐着手指,好像还要说些什么。
眼看着这帮人就要对着俩座坟下手,陈百川瞬间瞪大了眼睛:“铲不得。”
可是已经晚了。
只听见陈百川嘴里嘟囔着:“完了完了,我可是闯了大祸了,我这脑子可真够笨的,这种二龙戏珠的手法明显是鬼谷派的大手笔。”
他的话让我更加好奇了,这都哪跟哪啊怎么又出来个鬼谷派!
陈百川疯狗一样的往后院跑嘴里还不停的大喊着:“铲不得,铲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