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陌生的男人,似乎是用无形的法力,牢牢束缚住了我的四肢,让我无法逃离他的怀下,也无法挣脱他的凶势。
我越是甩动身躯去挣扎、挣扭,却越像是某种迎合,反而倒更博得了他的欢心。
“求求你放了我…好疼,真的好疼啊……”
眼泪“簌簌”地顺着我的眼尾流淌,我大声地嘶喊,苦苦地哀求着他能不能饶过我。
他却紧紧地贴合着我的肌·肤,暧昧地滑上来,堵住我被泪水染湿的唇瓣,戏谑地闷吟。
“叫得真好听啊,再叫大点儿声?”
这男人的鼻音很重,嗓音也似乎因为用力而略微的沉哑。
发着高烧的我,意识十分的模糊,此时此刻,我像极了一个滚烫的玩偶,任由他尽情地摆布。
窗外。
那原本高高悬挂在夜幕上的银月,悄悄地躲进了云层的背后,遮住了所有的月光。
屋内变得一汪漆黑。
我没有办法看清他的面容,只能感受到他结实紧致的腰前腹下,还有那一袭如绸缎般光滑柔顺的长发……
“为什么…”我疼痛难忍,断断续续地抽噎着问他,“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这也需要理由么?”他闷声嗤笑,温热的吐息,满满地倾洒进我的肩窝,“你是我养大的,你陆清鸯的每一寸骨,每一滴血,都是我的。”
指腹下移,轻拢。
“这里。”
“唔…!”
慢捻。
“这里。”
“唔…!”
抹复挑。
“还有这里。”
“唔…!!”
“这辈子,都是我的!”
……
“鸯鸯!鸯鸯!鸯鸯你快醒醒,你这是怎么了啊?!”
焦急的呼唤声,由远而近。
我缓缓地抬起沉重的眼皮,窗外刺眼的晨光,晃得我眼睛生痛。
视线由模糊到清晰,我看到宋清蕊正扒在我的床头,担忧地和一旁的姨妈望着我。
“表姐……”
我艰难地开口。
喉咙痛得很,似乎里面有些水肿,带出一股子黏黏糊糊的怪味儿,唇角也沙沙地疼着。
“鸯鸯!”宋清蕊见我醒了,她泪汪汪地一把抱住了我,“告诉我们,到底是谁欺负了你?!”
被宋清蕊这么一抱,我浑身上下的骨骼都“咯吱”作响,疼得我忍不住“嘶”了一声。
紧随着,我的大脑“轰”地一下子,冰凉刺骨的清泪随之涌出眼眶!
“不干净了…我不干净了啊……”
我看到自己满身的指痕和齿印,以及越是细腻的位置,越是密集的红印子。
我开始嚎嚎大哭,哭得眼泪一口一口地往气管儿里倒灌。
昨夜发生的那无颜启齿的耻辱,一幕一幕开始浮现上我的脑海,炙热的体温,强势的力道,还有那……
“鸯鸯你别哭了,把姐姐的心都哭碎了!”宋清蕊心疼地抚·摸着我的头发,又轻轻地推开我,“走!我们去报警!非要抓住那个欺负我们家鸯鸯的王八蛋不可!”
她气愤万分地说着,站起身来,就要往外走。
“蕊蕊,回来!”坐在我床边的姨妈,突然开口说道,“报警是没有用的。”
“没用?怎么会没用?!”
姨妈没有回答宋清蕊。
而是伸出一只手,摸了一下我的额头,自言自语道:“倒是退烧了……”
说罢,她又撩开了薄被查看我的后腰,结果惊奇地发现,那幅血珠勾勒的狐仙环星图,居然再一次消失不见了!
姨妈摇摇头,叹息一声,满脸恐惧地道:“恐怕我们得给鸯鸯找个神婆看看了……”
听姨妈这么一说,我隐约猜到,昨夜强迫我做那种事情的,指定不是个普通的人物。
我可能,真的被鬼魅妖祟给缠上了。
强忍着满腹的耻辱,我在宋清蕊的帮助下,到浴室里把自己洗了一遍又一遍。
可是再怎么洗,又有什么用呢?
我的身子已经脏了啊……
换好了衣裳,宋清蕊扶着我出了浴室。
好像对发生的一切都还浑然不知的姨夫,正站在客厅高高的窗台上,手里拿着一块儿麻布擦着玻璃。
见到我出来了,姨夫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笑呵呵地和我打招呼:“早啊鸯鸯,怎么刚起床就洗澡啊,一会儿要和蕊蕊出去玩吗?”
“爸……”
宋清蕊朝姨夫使了个眼色。
姨夫一愣,视线重新移向了我,再问我道:“怎么了鸯鸯?脸色这么差,哪里不舒服吗?”
就在我刚要摇摇头,叫姨夫别担心的时候,我唯一能看见东西的右眼,忽然泛起了一阵针扎的刺痛!
“啊!好痛啊!”
我吃痛地低喊一声。
跟着,我眼中的画面忽而一转,眼前的客厅与宋清蕊纷纷褪去。
只见姨夫正张牙舞爪地从高空坠落,砸落在坚硬的水泥地上,他的尸体顿时一片血肉模糊!
“姨夫!”
我失声惊呼,猛地倒抽一口冷气!
继而,浮现在我眼前这惨烈的一幕幻象,又飞速消散。
重新出现于视线中的宋清蕊,急忙抓住我的手臂,问我怎么了,为什么莫名其妙地大喊?
我根本来不及回答宋清蕊,我们两个人就听到从窗台的方位,传来“哐当”一声巨响!
“爸——!”
“姨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