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愿拿起镜子,左右看了看摸了摸,但是却什么都没有发现。最后不得不放弃,开始拿起那件襁褓来看。襁褓花色一般,但是却给人一种特别强悍的感觉,就好像钢刀铁斧都无法毁灭此布似的。
天愿奇怪的摸了摸襁褓,但就在她摸到的一瞬间,襁褓突然好想活了起来一般。瞬间缠上了天愿的身体,天愿大惊,把手上的东西一下子甩了出去。那个唯唯诺诺的小姑娘闻声转过头来,但是却只看到天愿那副惊呼的模样,小姑娘古怪地看了眼天愿被天愿丢在地上的包裹!
走了过来帮天愿收拾起包裹递给天愿,好心地问了句:“你没事吧!”天愿接过包裹,小脸发白地扯了扯嘴,说道:“没事,刚刚想到点可怕的东西,所以才···失态了!抱歉,吓到你了没?”
那个小姑娘点了点头,然后一句话也没说回到了自己的床铺。而天愿则是尴尬地摸了摸刚刚一瞬间进到她里衣里面的襁褓,此刻的襁褓已经化作了一件广袖裙子包裹在天愿里面的衣服中。
按说穿这么多衣服天愿本来应该觉得烦闷才对,可是那件襁褓却好像根本没有厚度和重量一样,非但没有让天愿觉得难受,反而令她觉得清凉异常。天愿摸了摸那件襁褓的领子,心中暗暗吃惊:“莫非我的生身父母也是修仙之人吗?”天愿心中暗下决心,她非要找到她的生身父母不可!
就在这时,她忽然想起了一直被他抛在一边的玉镜。天愿想着自己的那件襁褓都是一个了不起的法宝,那玉镜会不会也是法宝呢!天愿忍不住想要去拿起玉镜,但是玉镜却似乎睡着了一样,无论天愿怎么摆弄怎么照都没反应,倒是一旁的小姑娘看到天愿一直在照镜子偷偷笑了笑。
是夜,天愿再次看了一遍小册子以后就躺下了,但是,就在她躺下不久,白天毫无反应的玉镜忽然飘了起来。一阵荧光过后,天愿和玉镜就同时消失在了小屋里。
天愿此刻丝毫没有察觉到外面的事情,直至一道清丽的女音响起在她耳畔:“左丘瑑!左丘瑑!”听到这声音,原本在假寐的天愿瞬间张看了双眼,看到眼前雪白透明的世界时,天愿瞬间瞪大了双眼。
这时清丽的女音再次响起在天愿耳畔:“左丘瑑!”天愿顺着声音看去,只见一个肤白碧眼的银发‘少女’漂浮在她身后,见到这个额间贴着花钿的‘少女’,天愿眨了眨眼,指着自己问道:“你在叫我?”
‘少女’闻言翻了翻白眼:“不叫你,这太虚空间里还有别人吗?”
天愿听到他的话转头看了眼四周,然后神色古怪地看了他一眼:“左丘瑑是谁?”‘少女’扶额:“你啊!不然你以为我叫谁?”
听到这话,天愿面色一变,想到自己的身世,天愿凝起绣眉问道:“你知道我的身世?那你能告诉我我的身世吗?”天愿面露渴望地看向眼前之人。
但是那个额间花钿的银发‘少女’却高傲地瞥了她一眼,说道:“现在知道太多,对你没好处。”
‘少女’瞥了一眼天愿,不等他开口说话就继续补充道:“我这次来找你也不是为了给你介绍自己的身世,而是为了趁你还没有毁掉自己大好前程之前通知你,你和一般凡人不一样,你要修炼只能依靠左丘世家的亦心决。”
天愿眨了眨眼,神色有点迷惑:“我和一般凡人?什么意思?还有,一直到现在你似乎都还没说你到底是谁啊?”
花钿‘少女’瞥了一眼天愿,不屑的说道:“看不出来吗?吾乃古虚神镜镜灵,乙卯虚月。你可以叫我虚月大人!至于别的,我说过,你不需要知道太多。”
天愿凝了凝眉,一抹愠色在她脸上浮起,但是天愿向来脾气很好,所以她还是忍住了没生气,微微撇了撇嘴说道:“那亦心决呢?我怎么知道亦心决是怎么样的?”天愿知道虚月不会告诉她自己的身世,也便没有在继续追问下去,而是选择了问一个非常实际的问题。
果然虚月在听到她这么问后挑了挑眉,说道:“亦心决是你们左丘一族专门针对自己特殊的体质所创造的功法!你们左丘一族也只有依靠自己的功法才能顺畅修炼,否则只会毁了你们的特殊体质!”
天愿点了点头,算是虚心受教了。见状,虚月浮在半空中抛给了天愿一个卷轴,说道:“你拿去吧!今天你先出去好生研读,有什么不懂我会教你!”
说完,也不等天愿回答就把她卷了出去!
天愿被虚月嫌弃地卷出神镜之后就再也没有睡意了,她的家人,她的故乡,她的身世,还有那个乙卯虚月。太多的疑问让她难以入眠,最后,天愿烦躁地从床上爬了起来。
恼怒地把虚月给的亦心决打开看了一眼,其实亦心决和御气决没什么很大的区别,只不过亦心决传授的开脉方法似乎和御气决不太相似。
如果说御气决是一次性把人体内的脉络剖开,就好像死囚一次性砍头一样的话;那么亦心决就是凌迟处死了,需要己方一遍又一遍地碎裂自己的内躯来达到成就脉络的地步。
这亦心决后面还有后续说,亦心决相比起御气决虽然更加令人痛苦不堪,但是却也有好处,亦心决所塑造的脉络比一般人的要宽阔稳健得多。而且相比起御气决的七条的塑脉极限,这亦心决可是能塑造九条,不要小瞧这两条,两条的差距足以让人红眼相争,大动干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