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的事情和暖暖没有关系,你为何要针对暖暖。简静都把一切告诉我了。”
温帆看着面前的女儿,一时之间百感交加。可是还记得暖暖的事情。
红润的朱唇勾勒一抹凉薄的笑意,他们已经很多年都没有单出相处过了。
可是如今把自己单独叫来书房,原以为是来看自己怎么样子的,或者是安慰自己。
可是却没有想到是为了戚暖暖的事情。他是自己的爹吗?就听了简静的几句话就吧事情的经过给盖棺定论了?
“我针对戚暖暖?”眼底一抹挣扎,最后她猛地抬头看着依旧和记忆力一样的爹。
她就想要问一句,难道没有其他要问的话吗?没有问自己怎么从无名崖出来的。
没有问自己出来的时候有没有受伤,为什么修为回到了练气期?
那般认真又仿佛是在指责的眼神,让温帆的心神有了片刻的凝滞。
但是又想到了暖暖的泪水,还有那委屈的样子。要不是他们过去看了暖暖一眼。
恐怕暖暖都不会和他们说这个事情,心这一刻有了一丝丝的抽疼。
“对,当众说哪些话?你是什么意思!还不是嫉妒暖暖从小在我们的身边,被我们宠爱吗?”
温帆对于自己这个女儿是骄傲的,是自豪的。当年提到软软的时候,无一不是夸赞。
可是如今软软却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行事作风都和魔道的人类似。让他怎么不心生警惕。
也正是因为认真的看着爹脸上的表情,也让她看到了眼底的那么戒备。
眼神也更加的嘲讽,还枉费她放弃炼药的时间。来到这里,果然是自己想多了。
“您若是这样想,我也没办法。我累了,要休息了。”以前的温软是绝对不会这个样子的。
可是这一刻的温软却觉得家,也不是一个温暖的字眼了。
温帆仔细的端详着已经长大成人的温软,心里的疲惫感愈发浓重,她怎么变成现在这样。
“温软累了,先行告退了。”说完也不等温帆说话,就直接离开了。
走在这熟悉的路上,突然感觉这天大地大好像都没有自己的容身之地了。
也没有想到爹着自己只是为了质问自己为什么要针对戚暖暖。
“谁?”就在她快要到自己的院落,突然感觉到一阵风过来。很快温软就动手了。
到底是谁居然还敢在太乙宗里闹事?只是当把那个人捉到的时候,诧异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女人,小爷的胳膊要被你给拽断了。”
只见男人非常年轻,甚至皮肤白皙,长得非常的俊秀,只是这个时候他一边呲着牙,一边用手捂着自己的胳膊。
这女的她是怎么回事?不是修为都降低了吗?力气怎么还这么大?
“你,你怎么来了?还有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可能知道这个人是谁了,原片,原本警惕的心也就此放下,随后就坐在一旁的秋千上面,开始慢慢悠悠地荡了起来,心情非常的低落,甚至都没有了以往嘴角带着的几分笑。
“你这女人也太厚此薄彼了吧?怎么我来你就不笑了?还塌拉着一张脸,怎么啦?是我欺负你吗?我欠你钱吗?”
气死他了,好不容易找到了这女人的踪迹,结果才过来就被这女人给拉着揪了一顿要不是因为自己修为高深,估计这时候胳膊早就断了。
一边说还一边用手揉揉自己,还有点疼的胳膊,这女的真的是下手没个轻重,实在是太过分了。
“谁让你什么话都不说?你这直接来偷袭,那我肯定就要给你几分颜色看看。”
温软的腿就那么一推,随后整个人就开始轻飘飘的荡了起来,仿佛只有在秋千上的时候,她的思绪才是那么的无忧无虑的。
“要我看你最近这段时间,可是春风得意呀,你那天才回来就开始大闹,拜师大典,我可是知道的非常多呢。”
男人感觉到自己的胳膊也不实在,是那么疼了,就找了一旁的凳子坐着。
他来就感觉他有点口渴,原本这亭子里的桌子上应该是有点茶水的,可是他这里怎么什么都没有?
“你怎么这么抠啊?连点水都不给别人喝,我要喝水,渴死我了。”
撇着眼睛看着某个至今自己还觉得他依旧非常抠抠嗖嗖的女人。
“对于有些人是要大方,但是对于某些人来说,就是要扣一点,毕竟太浪费了。”
在无名崖底的时候,很多东西都是非常稀缺,但是有些人就非常的奢侈,感觉掉到了崖底,就好像是来看风景一样。
想到这里,转头看看某个在做在那边还非常嚣张,叫嚣着要喝水的某个人。
郁斯年听了这话才勉勉强强的收敛了,脸上有点嚣张的表情,可是他依旧觉得自己还是要喝水,在无时无刻都不能够委屈了自己。
“抠死你算了!”
“好了,说吧,你到这里来到底是什么原因?我可不相信你是来和我叙旧的。”
温阮不相信这是那甜言蜜语,毕竟以前被骗多了,现在就一点都不想听她说一些废话了。
“怎么能这么想我呢?有可能是我终于找到了你们的踪迹,正好我看到你被欺负,我过来来帮你的,你怎么能用这么龌龊的心思来想我呢?你简直是对我人格的侮辱!”
宋斯年听着温软,那么不带情面的说这话,让自己的心非常的受伤,甚至他都不由得捂着自己的心口,这时候眼睛都微垂着,仿佛是被人欺负了一副非常柔弱的样子。
其实他长的就非常的俊秀,干净,做这动作格外的柔弱,就仿佛是伤害了一个少年的心,让人看了不由得心生同情。
“继续。”
温软就坐那边撑着脑袋开始看看看某个人他的自导自演,尤其是他的表情,格外的针可比自己那戚暖暖真多了。
冷漠娇媚的声音还是那么的冷酷无情。宋斯年都没有继续下去的欲望了。
“我是可是知道了事情的全经过呢,不过是你父母受上了一个长的一定要几分相似的,这么些年对她也算是宠爱,如今你一回来,她便闹出这样的事情,我不相信她是无意的。”
宋斯年随后就抚了抚自己有些皱的衣服,也不在那般惺惺作态了,就坐在一旁,随后非常任命的从自己的空间戒指里面拿出了一套茶具,开始品茗起来。
“你正常起来的样子还不错。”
温软看他终于正常了,不由得夸赞了他一番,只是这夸赞非常的不走心,非常的敷衍。
“谢谢夸奖。”这声音就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
“不用谢,我就是那样好心的人。”温软的回复格外的不要脸。
“管她做什么?我日后也不一定和他们一起生活,管那么多干什么?管好自己就好了。”
“说吧,你到这里来,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难道还有人一起回来了吗?”
温软想到某种可能,原本晃悠的秋千停止了。心里有了一抹希冀。
“你想多了,我就只知道你出来了。其他的人我还没有找到。“宋斯年还是有点不高兴的。
他们没有理由没有出来,可是出来之后在哪里?
自己醒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没有了他们的踪迹了,就只有自己一个人。
“那你现在是?”温软想到他掉落下来的时间还是很短的。看着他身上的衣物,想来也是一个不简单的。
“我就是一个风流倜傥的翩翩佳公子。”宋斯年还清了一下嗓子。
“好的,再见!”温软不想听他臭屁的夸赞自己的话。
手就那么一伸,然后还看了看院子里的花草衣服,好走不送的表情。
“你能不能幽默点啊?像你这样每天生活,估计每天都苦巴巴的,能不能有点乐趣一点?”
听了这话,温软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个时候显得有几分像人的宋斯年。
不由得啧啧一声,仿佛是不忍直视,又把眼神转到了一旁。
“所以每天都像个二傻一样乐呵呵的吗?那我不要,我还是要有点形象的。”
“你说这些了,你有没有找到魂归草?”
宋斯年打岔了半天。看着心情稍微好了点的温软,终于把自己来这里的目的说了出来。
“你要那个东西干什么?你不是身体很好吗?”宋阮都有点诧异,他要这个干什么?
“为了救我娘。”宋斯年本来进入无名崖,其实也是为了找这魂归草,可是没想到当自己掉进去。
在里面找了几年,又出来,却发现依旧没有那草的任何消息。
“整个荒芜没有魂归草,你挺谁说的。胡说八道。”温软回想了一下脑子里草药的名字。
终于宋斯年说了来这里的目的了,不过却没有想到是救他娘的。
“不可能,明明那个人和我说,荒芜又魂归草的。”宋斯年不敢相信,他原本都是一个人默默找的。
可是当他意外的离开了荒芜,他整个人都慌了。
想着温软也是从荒芜出来的,又是一个医修。兴许会有魂归草的。
“什么不可能的,我在那里那么久,我还能够骗你不成。整个荒芜都没有魂归草,你估计被人骗了。”
温软看着某个人慌张的样子,叹了一口气。虽然知道将别人的希望打碎不太好,可是荒芜是真的没有魂归草。
“如果不嫌弃,我可以去看看你娘。兴许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