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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天山逃亡

一个阴冷的旧仓库里,一个人影冷冷地声音响起:“他还没有回来?”

“是,就我们的联系方式,他一直没有回复。”一个男子弯着腰说。

“查到什么没有?”

“有人看到了几个中国女孩出现在森林附近,还有一个本国的男子,据我们的鼹鼠说,好像,好像是落入FBI手中了。”

“那那几个中国女孩呢?”

“根据旅馆的调查,她们的名字都列入了名单,具体的还要等那个间谍消息才行。”男子恭敬地递上一张纸。

人影的眼睛危险地眯了起来,“欧阳霜……姬天雨……”

“你说什么?!黑手党盯上我们了?!amp;quot;学校的寝室里,小霜大惊地对着手机,一旁的凡姐听到,吓的脸色发青.

amp;quot;事实上是这样的,我们也没想到啊.amp;quot;凯旋的声音有点歉意.

amp;quot;你不是说一定不会有事吗?!!amp;quot;小霜心里发毛,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amp;quot;呃……因为那个男的久久没有回去,所以他们派人来查,结果有人说看到了几个中国女生往森林里走,他们一查旅馆的登记名字就知道你们了.amp;quot;凯旋说.

amp;quot;那你还打什么电话呀,赶紧来保护我们啊!amp;quot;小霜大喊.

amp;quot;不,小霜,听我说,amp;quot;凯旋好像有了计划,amp;quot;据我们的暗探打听,这次的人物是组织老大的表弟,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amp;quot;

amp;quot;意味着他很厉害?amp;quot;小霜猜测.

amp;quot;不,真正厉害的是组织老大的情人suki,哎,跑题了,他的表弟是一个很鲁莽又高傲的人,和头目一向不和,但汉语水平相当高,是驻华的黑帮总头。所以这次的行动除了他的亲信外没有其他人知道.amp;quot;

amp;quot;嗯……这样一来,如果保护的话反而会引起组织整体的注意.amp;quot;小霜沉吟道.

amp;quot;所以,这次的对抗很危险又需细心,我们不便保护,就把她们交给你了,amp;quot;凯旋说amp;quot;我给你们订了去天山的机票,先去那里躲一躲.小孟与FBI打了招呼,他在天山等你们,所有的费用都由我们出,再联系。amp;quot;

amp;quot;呼amp;quot;小霜呼出一口气,镇静了一下,回头向凡姐说:amp;quot;凡姐,上次一起去俄罗斯的人全体到这里集合.另外,我去门卫那里取一下东西.amp;quot;

amp;quot;好,我这就去.amp;quot;凡姐表情严肃。

“各位,现在情况很紧急,”寝室里,小霜对着凡姐、小姬、梦宸和思韦说,“黑手党发现了我们,现在可能已经来到这里了,抓住我们还是次要,如果在这个大城市挑起不必要的争端的话,平民百姓也要遭殃,具体情况我之后再说,”小霜取出一个信封,“这里是去天山那边的机票,名字都已经改了,我们要去那里避一下,不过国际刑警和FBI都已经出动了,多则半年少则一个月我们就能回来。”

“可我们的暑假只剩半个月了啊!”小姬惊讶。

“你要成绩还是要命!”小霜和凡姐怒道。

“命!”小姬一脸严肃。

“那各位快点回去收拾东西,不许跟爸妈说,学校的事警察会帮我们弄妥。”小霜把信封里的票发给大家,“今晚6点的飞机,4点在校门口集合。”

天山。

“你们看怎么样?”小霜穿着维吾尔族的衣服出来走了两步,边走边提裙子。

“好看好看,小霜真好看!”凡姐鼓掌。

“都说了我叫凌若惜了,怎么总记不住呢!”小霜嗔道。

“一时改名字谁能记得住啊,你不也叫错好几次么。”小姬理直气壮。

“好了好了,以后有外人的时候就叫假名,私下里叫真名。”凡姐说。

“你们以为我们出来玩是不?”小霜白了她们一眼,“不过,话说回来,”她转头看边上写书法的女生,“你为什么跟来啊,还买的全价机票。”

燕燕抬起头:“啊,好玩啊,之前的俄罗斯我没去,错过了那么好的好戏,后悔死啦,全价机票算什么,危险算什么,值啦。”

“都到这里来了,不会有危险了吧?”梦宸问,从消息公布开始她就一直颤抖。

“别怕,梦宸,”小霜安慰她,“有这么多人在,新疆这么大又好躲,不会有事的。”

“说起来,孟羽南呢?”凡姐好像若无其事的问一句。

“凯旋说他会在暗中保护我们,不然很容易被看穿,‘不过如果是小霜你的话,一定能找到他的吧,哈哈’她这么说的。”小霜疲惫地说。

“我们住的这个旅店也是她们找的吗?”梦宸指着门上‘玛妮旅馆’的牌子。

“是,我们一到伊犁凯旋就让我们到这里来了,”小霜含笑地看着窗外干燥而天然的天山景色。“话说回来,到天山骑马是我一直以来的梦想呢!”

“你会骑马?”燕燕抬起头。

“会一点,以前回乡村的时候骑过,不过跟在草原上驰骋是两码事啊。”小霜心向神往。

“我也想呢,我们这就去吧!”凡姐兴高采烈。

“我不去了,”梦宸说,“我怕那玩意儿。”

“我也不去了,”思韦留下,“我困的很。”

“好吧,你们看家,我们自己去。”小霜沿着楼梯下楼。

“慢走,”一个年轻的男服务生鞠躬开门,“小心有风沙在外面。”

“唔……”小霜看了看外面,出了门。

“小霜,你骑得很好啊!”小姬一边看着小霜骑着一匹棕马快骑绕圈,一边接着奋斗自己的这个黑马,一个多小时了,马还是原地抛蹄,一点不动。

“燕燕也不错啊!”小霜看着旁边骑着一匹白马的燕燕,已经增加了速度。

“呼呼,果然我还是不适合骑马,”凡姐爬下马,摇了摇头,“我想回去了。”

“就是,小霜,风沙太大了。”小姬也捂住了眼睛。

“好吧,我们回去,”小霜和燕燕一起下马,“在旅馆还是安全的。”

小霜几个回到了小旅馆,向老板娘打了招呼。

“为什么要订这么差得屋子,我也不知道,”小霜脚下的楼梯咯吱作响,不由得也埋怨起来,她握住把手即将开门时突然定住。

“怎么……”小姬刚说一句就被小霜“嘘”的一声堵住了,小霜摸了一下门把上方,说:“有人监视过!”

“不会吧!”凡姐和小姬大惊。

小霜将手指递在凡姐面前捻了一下:“有人凑在门前偷听,才会留下呼吸的蒸汽。”她看了一下门,却露出了神秘的表情。

“梦宸和思韦还在里面呢!”燕燕一把拉开门,只见里面梦宸和思韦安安静静地看书,见到她们惊讶的样子着实吃了一惊。

“怎么了?”她们两个齐问。

“嘘,有人曾经站在门口偷听,”小姬故作神秘。

“得了,现在小声还来得及么,人家要一直盯着的话刚才在门外的表现全都知道了。”小霜懒懒的反驳。

“哎,小霜,你说如果在这里发生案子的话,你会不会插手呢?”小姬凑在小霜面前。

“不,never,”小霜白了她一眼,“累死我吗?”

“不过,隔壁的一对情侣确实很可疑哎。”梦宸插了一句。

“什么?”小霜回头望向她。

“对啊,他们虽然年轻了点,但是样子不像情侣,女人的直觉!”梦宸十分肯定。

“那这个旅馆还有什么人?”

“服务员有4、5个吧,楼上好像有一家五口和一些人,我不知道。”梦宸心不在焉。

“我去打探一下那对情侣好喽,燕燕跟我走。”小霜好奇心大起,拉着燕燕就走。

“切,为什么每次都是她们两?”小姬撇嘴。

“你这点能耐还想出头,你想不想让我说出你是怎么进这个社的?amp;quot;凡姐白了她一眼。

“你们好啊,我们是从北京过来的,我叫凌若惜,她叫徐雯燕。”小霜和燕燕对着眼前的情侣,男的很矮很瘦小,女的打扮的很艳丽。

“啊,你们好,”这两个人吃了一惊,相互一看,“我们来旅游的,你们也是吗?”

“我们要来这里考察沙漠,别看我们长的小,我们都已经是硕士了!”小霜撒起谎来面不改色:“听两位的口音似乎也是北方的人?”

“噢,是的,我们高中和大学在东北上的,”女子笑着,抬手看了下手表,“我叫天琪,他叫世恒。”

“旅游住在这里呀?”小霜故作疑惑。

“是,因为我们觉得这个旅馆离草原近。”

“那我们回去啦!拜拜。”小霜和燕燕笑着招手。

“老板娘,我们问你点事。”小霜下楼叫住了店主的妻子。

“什么事?”老板娘是个很朴实和善的新疆女子,听了小霜的话,她就放下碗走了近来。

“没什么,我们来这里,想多交点朋友,你知道三楼的顾客都是什么人吗?”燕燕装作偶然起意。

“三楼?唔……是一家五口和4个男生,天天打游戏。”

“是吗,你可真是帮我们了!再见!”小霜甜甜的笑着。

“那情侣有什么可疑的吗?”一进屋,小姬就大喊出来。

“嘘!”小霜竖起一根手指,“可疑的……”

“太多了……”燕燕接过话,冷静地站着。小霜回过头对她自信一笑。

“什么可疑的?”凡姐脸色严肃。

“首先,他们很有钱,却故意装作很穷的样子,”小霜自信的笑着,“不管那个女子头上的假饰品多掩人耳目,我依然看出来,她的表是江诗丹顿的,不是正常人能有的。”

“而且那个男的腰上是鳄鱼皮带,见到我们故意想遮起来。”燕燕沉思状。

“而且,离草原近的旅馆是另一家,风景比我们更好,这所旅馆不起眼,怎么会碰巧来到这呢。”小霜悠悠然地推理。

“况且上过东北的大学不会用‘……在……’这种说话语调,一听就是外国的口音。”燕燕竖起了一根手指。

“没错,而且,那个男的很矮,据我刚才看的门上的蒸汽高度,应该监视的就是他。”小霜说。

“什么?!真的是他们!”小姬大惊。

“还有呢,他们的口音确实是以北方口音为主学的,那个男的头发是染黑的,我曾看到一根金发暴露在里面,在中国的北方来讲,是什么国家可能最大呢?”小霜降低音调说。

“难道是……”凡姐相顾无言。

“俄罗斯!!”众人异口同声,各自惊异非常。

“是呢,暴露了啊,我们的身份,而他们,也已经追过来了呢。”小霜头上冷汗滴了下来,脸色很复杂。

“那也未必,”燕燕冲着小霜问,“我刚才特意去看了楼上另几个房间,门上都有监视过的痕迹,可能说明他们还不知道哪个是我们。”

“嗯,那倒也有可能,他们还在找也说不定。”小霜沉思。

“那我们要怎么办?”凡姐喘着粗气。

“不要打草惊蛇,暂时我们还不能搬走,如果搬走他们马上就会起疑的,我和他们说的是我们是研究生,来沙漠考察的,你们尽量少和他们说话,说也不要暴露,只能先这样。”小霜掏出手机想打给凯旋。

“那孟羽南呢,他不是要保护我们吗?你知道他在哪吗?”小姬大吼。

“你小点声,吵什么!”燕燕不满地撇了小姬的书。

“不能联系他,现在我们挨着他们,有什么奇怪的行动都会让他们起疑的,”小霜说,“另外,名字千万不能叫错,这可能就是他们找人的根据。”

“难道说你知道他在哪了?”凡姐一轱辘起来,看着小霜。

“唔……”小霜自己沉思着。

“好吧,不让他们起疑,明天我们就装扮好,去沙漠附近。”凡姐自作主张。

“她真的没说什么?”茫茫的塔克拉玛干沙漠就在眼前,燕燕一手调整着防晒阔边帽,一边将头转向小霜。

“凯旋说现在只能这样,不过,她暗地应该有其他计划吧。”小霜抹着防晒霜,昨晚一直没睡的她顶着重重的黑眼圈。

“其实我很怕沙漠的。”小姬望着一望无际的黄沙,心里有点发毛。

“我也怕,沙漠里的蛇都毒,而且都没影,在地底下走,突然就冒上来咬你一下。”小霜张牙舞爪地吓唬她。

“哇啊,救命啊。”小姬花容失色,一顿乱跑。

“行了行了,你可千万别跑了,上次就是你乱跑才给我们整森林里去的。”小霜一把揪住她,批评了她一顿。

“好好,永远是我惹麻烦,其他人你都不说。”小姬生气道。

“其他人至少不添乱吶!”小霜也火了。

“别吵,小霜,你是脊梁柱,我们都要靠你呢,”梦宸分开她们俩,“你给你爸打电话了吗?”

“嗯……我爸说没听过有太矮个子的黑帮通缉犯……”小霜回过神来说,“但这应该不对,因为问凯旋她也一直没告诉我,又不像是不知道,其余的我就不太了解了。”

“对于黑帮的人来说,不仅是当地那么简单,你不觉得那个男子有点奇怪吗?会不会冤枉他们了?”凡姐分析着。

“不,他的腰右侧和鞋侧边都有鼓起来的痕迹,应该是配枪,而且那个女的,露出来的小腿上全是肌肉,正常人不会这样的。”小霜似乎胸有成竹。

“他们从哪得到的情报?怎么会知道我们在这里?”燕燕有点抑郁。

“只有一种说法,就是国际刑警里有内奸。”小霜沉吟。

“怎么不是FBI呢?孟不也知道吗?”小姬瞎问。

“孟羽南是特别行动小组的,行动目标不汇报给其他部门。”小霜说。

凡姐来了兴趣,“接着说,小霜。”

小霜白了她一眼,突然给了她一个恐怖夸张的微笑:“特别行动处一年十万美元工资,执行任务时吃喝玩乐都报销,他还是特意被挖走的,你说他现在多有钱?”

“哈哈,这个凡姐最爱听!”小姬大笑。

“小点声!小心附近!”燕燕打了她一下。

“我们到底到这里干嘛来了……”梦宸无聊地踢着沙子。

“算了,我们装一瓶子沙子就走吧。”小霜取了个瓶子送给凡姐。

“可是……那个巴士……要走了……”斯韦指着不远处已经行驶的车子。

小霜与凡姐对视了一眼,然后同时撒腿就跑,“快追,要不我们回不去啦,小姬,上!”

小姬飘起衣服就追,追上后就啪啪地打着车身,凡姐大喊着:“停下停下!”

车缓缓停下,激起一顿尘烟。小霜她们气喘吁吁地坐在座位上,肥肥胖胖的司机伸头来问:“你们去哪站?”

燕燕说:“我们去伊犁四岭商场。”

小霜:“事实上我们去看薰衣草比较好。凡姐最喜欢这个。”

“还是这个不错……”凡姐得意地扬头。

一个刹车,凡姐的下巴撞到了车前座,痛的她龇牙咧嘴。

“你们到了。”司机面无表情。

下了车,小霜一行走到商场的大门,因为到旅馆要穿过商场,她们一向很讨厌这种拥挤的氛围。

“话说我们可真费劲,”小霜使劲挤过人群,被另一堆人又撞了过去,“让一下……”

“没……事……”小姬猫着腰从人群底下钻过。

“燕燕跑哪去了?”聚在一起,小霜四处找燕燕,下意识一摸衣兜,脑中‘轰’的一下,钱包没了!

“糟了,我的钱包!”小霜失色地对她们说。

“不会吧,”凡姐摸了摸兜,脸色顿时变青,“我的也没了!”

“算了吧,反正钱是凯旋她们报销的。”小姬窃笑。

“你个头!”小霜压低了声音,“我的钱包里有我的真实身份证,还有我们去俄罗斯的小照片,小偷很可能是黑手党派来的,如果知道了我们的真实身份,我们还有命吗?”

小姬再也笑不出来了。

身后传来一声叫喊,众人回头一看,一个黑衣服的男子正在挤着,后面的人群里蹦出了一个女生,正在追着,正是燕燕。

“若惜!抓住他,他是偷你钱包的小偷!”燕燕拼命的挤着。

小霜立时行动起来,因为只有正式危险场合,燕燕才会叫她化名,她用粤语喊着小姬和梦宸的化名:“石矶,英澄,正面拦着。”

小姬和梦宸直直地挡住前面,黑衣男子见状,改变方向跑往右边,在小胡同里,小霜站在中间,黑衣男子拿出枪边跑边对着小霜:“让开。”小霜大惊,眼色一凛,“啊!”摆出了姿势,一个后踢踢掉了枪,然后一把按在地上。

黑衣男子立马往相反方向跑,凡姐吃了一惊,掏了半天掏出了那个沙瓶,一把沙子撒进他的眼睛,赶上来的燕燕和小姬一边一个反扭着他的关节。

小霜沉思了一下,做惊吓状:“啊!吓死我了,小偷,叫警察啊!”

凡姐愣了一下,马上凑了上去:“喂,小霜,我们的身份不能暴露啊!再说他一看就是黑手党的,怎么能叫警察呢?”

“你怎么那么笨啊,”小霜瞅了黑衣男子一下,低语说,“我们现在是普通的硕士生,遇到小偷当然要叫警察了,他们偷钱包就是想调查我们谁才是,你不叫警察不是最不正常嘛。而且我们现在离旅馆不远,很可能那两个人在监视呢。”

“小霜说的对,我们必须表现出学生的样子,不能表现知道一点多余事情,”梦宸此时出奇的冷静。

“小偷!我们钱包呢?搜!”小霜和燕燕动起手来搜他的身。

“喂,揍他!”小姬大声叫嚷。

“出了什么事了?朋友们?”矮小的世恒看似无意地闪出来。

看到他的出场,众人脸色一变,小霜嘴角冷冷地扬了一下,天真的大叫:“他偷了我们的钱包!”

“东西找回来了?”世恒低头瞅着这个黑衣男子,眼神里一闪而过的狠毒和责怪被小霜捕捉到。

“是的,没丢,”燕燕说道,“多亏我们人多,不然一定让他逃了,新疆的治安怎么这么差呢?”

“这对你们是个经历,下次收好东西。”世恒不冷不热的说了一句,“那你们想把他怎么样?”

“我们要把他送到警察局去,”小霜故作高兴,“前面的前面就有个派出所!”

“嗯,交给警察,我走了啊。”他转身离去。

燕燕眼神阴霾的看着他的背影,低声对小霜说:“这个人一定是他派来的!”

“没错,不过我们不能审问这个男子,因为不知道他是用什么方式与组织联系的,而且身上一定有窃听器,但是我们还不能交给警察,因为那样我们还有泄漏的可能,要怎么办才好呢?”小霜开始犹豫不决。

“唉,问问凯旋和佳琪吧。”燕燕叹了口气。

小霜点了点头,掏出手机,心里一阵发酸,都是她的爱出风头,把燕燕和其他人卷入危险之中。

“唔……这样啊……”凯旋在电话那头思索。

“我们如果私自有所行动就会被发现,到时候会把大家置身于危险之中,这里除了孟羽南有没有别人在?”小霜问。

“目前没有,我们已经在准备了,你找到小孟没有?”

“找到是找到了,不过直接给他会不会打草惊蛇?”小霜问。

“这没办法了,小霜,要不你就地放了他吧,这是保护你们的方法。”

“嗯,那就这样也好。”小霜挂了电话,心想这的确是个好主意。

“把他送到警察局去!走!”小姬大喊。

“他怎么一句话不说啊?”燕燕问。

“怕露出口音呗。”小霜低声。

“凡姐,我们还要回去做实验,近日有大风雪来袭新疆北部,如果送他去警察局的话,我们做笔录,出席证人台,会累死我们,我们哪有功夫。”小霜大声对凡姐说。

“那怎么办?”凡姐扭着男子的胳膊。

“让他发个誓不再偷就行了,放了他走吧。”小霜眼神示意着凡姐。

“好吧,听好了,”凡姐扳起他的脸,“这回我们放了你,下次绝对不能再偷了!”

黑衣男子点点头,低着头离开了,跑了起来。

“喂喂,你的枪……”小霜挥着手枪大喊,远处的人却没有听到。

黑暗的地方,看不到一点信息。

“失败了,还来见我?”冰冷的声音没有一丝感情气息。

“事发突然,不过我知道了点东西,她们说的好像是……”低着头的人似乎掌握了一些信息,却被喉头处的冰冷代替为永远的沉默,一把匕首闪出了寒光,上面的血触目惊心。

匕首扔在地上,黑暗中的人冷冷地哼了一声:“只要失败了,什么信息都没有用,堂堂训练了一年的执行人物,居然被几个大学生抓住了。”

“他不太反抗,可能是怕让她们出人命被关注泻底吧,毕竟我们的目标还没有确定。”背后的女声冷冷地响起。

“不能耗费太多时间,我表哥他会发现我离开的,我早就猜到,靠这种笨方法是不能找出人的。”

“难道你已经有数了?”

“目前还不知道,不过我更倾向于那一家子人,毕竟她们来,不可能不易容。”

“我倒觉得那几个女生挺可疑。”

“不可能,她们多了一个人,而且似乎很幼稚,还说去警察局,而且应该没有易容。”

“随你吧,那你现在怎么办?”

“执行第二计划,一定抓出她们。”黑暗中的眼睛眯了起来。

“处理尸体。”冷冷地扔出一句话,回头便走。

“真的放他走了?”小姬走在旅馆上楼的楼梯上,回头问小霜。

“嗯……要不也都不行,呀!糟了!”小霜的脸色一下就急了起来。

“怎么了?”燕燕若无其事。

“我刚才说了粤语,如果他听出来了不就露陷了吗?”小霜暗自着急。

“俄罗斯的,应该不会听懂粤语吧?”

“嘘,别说了。”小霜做了个静音的手势,指了指那对情侣所在的屋子。

这时一个老头从后面闪了出来:“小姑娘,你们神神秘秘的,干嘛呢?”

“啊?!”众人吓了一跳。

“您老是人是鬼啊?”小姬惊慌非常。

老头的脸板了起来,十分不悦:“你这小孩真不会说话,我当然是人了,你咒我早死呐?!”

“没有没有,我们刚、、看完鬼片,老爷爷,你是三楼那一家人吧?”小霜笑嘻嘻地解释。

“是呀,我们一家五口来旅行,呵呵,你们也是吧?”

“我们怎么有这福气呢?”小霜伸出大拇指笑,“您老身体健康福如东海,旅行只是您的玩乐,我们呐,是来考研沙漠的。”

“小姑娘会说话,爷爷就喜欢你们这样的年青人,走,跟爷爷上去溜达溜达。”老头笑着转身,背着手走在前面。

“溜须,拍马。”小姬不满地叨咕。

“老爷爷,不用了,我们呐,得回去做实验,要不我们明天去怎么样?”燕燕难得地露出笑容。

“行行,都是出息的孩子,明天到爷爷这里来啊。”老头笑嘻嘻地点头。

“疯了……”小姬坐在床上不停地摇头.

“上了年纪的老人就是这样,要不特深邃,要不神经质,”思韦翻着书。

“你们还研究上这个了呢……天都黑了,我们饭也吃完了,赶紧睡觉,我和燕燕在门边上睡。”小霜极其不满。

半夜。

“你说我们得什么时候完事?”漆黑的房间,燕燕翻过身轻声问小霜。

“凯旋说已经在准备了,应该快完事了,真是步步惊心。”小霜说了句玩笑话。

“话虽这么说,可是,毕竟我们就挨着他们,有点意外不就来不及么?”燕燕突然瞪大了眼睛,门锁传来‘咔’的一声轻响,在黑暗中的其他人丝毫没有察觉,“小、小霜……”

“嘘,别出声……”小霜轻捂住燕燕的嘴,嘴边扬起了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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