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自己进行歌唱,一个单独的超脱的人,
但是,也会用“民主”、“全体”这些词。
我从头到脚地歌唱生理学,
我说的不只是相貌或头脑,我说的是整体结构的价值要高很多,
无论是女性还是男性,都一样,我同样会歌唱。
歌唱那充满激情和力量的现代“生活”,
他愉快,支持那些在神圣法则的指引下形成的、最最自由的行动,
我歌唱“现代人”。
1867-187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