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是拿捏了她命门在威胁。
她若是不求,必然身败名裂。
可若是求,她在谢禛面前,便再也无法抬起头。
此时谢禛并拢三指靠近,只触碰到一点,云棠便浑身酥软。
理智再也压不住药性,她拉住谢禛,声音微弱却又清晰勾人。
“千岁大人,奴婢求您……”
话音一落,三指便猛地探.入山.口。
因湖水而清凉的手在进入的瞬间便熄灭那股烦.躁的热意,她止不住颤抖,握着谢禛的手也愈发用力。
湖水夜晚更凉,可谢禛却有一只手始终被一片温热包.裹。
他舍不得离开这温热,于是在其中翻来覆.去,磋.磨挑.动,直到那具身子彻底平静。
“这是怎么回事,是谁落了湖?”
柔贵妃的声音让云棠瞬间清醒,她连忙想要推开谢禛,可异物感却让她十分清楚,那厮始终没有将手抽开。
“千岁大人,还请放开奴婢,皇上和贵妃在上面。”
他们在湖中央,周围人目光如利剑般落在他们身上,让云棠心生恐慌。
十七此时夺回簪子回来,看见这场景不由得两眼一黑。
主子一定是又对云棠姑姑做了不可告人的事情,在这么多人的面前,也真是苦了云棠姑姑了。
十七咬牙,“回柔贵妃话,云棠姑姑不小心落水,千岁大人下水救人。”
柔贵妃瞥了一眼皇帝脸色,冷哼一声,“我们这位御前宫女还真是麻烦不断啊,听说午时才挨了板子,这会儿又不消停。”
她知晓皇帝对云棠不喜,便也顺着说话。
皇帝皱眉,“拉上来,天气转凉,别叫阿禛染了风寒。”
他对谢禛的重视已然让周围人习惯,知道湖里那位是绝对不能得罪的主儿,所以立刻下水。
谢禛此时才将手缓慢抽出,却仍然不忘挑.弄一番才离开。
云棠控制住身子异常,目光在扫过岸上众人时,对上一双悠然平静的目光。
他负手立在岸边,袍子竟比月牙还要皎洁几分。
肤如凝脂,面如勾勒,比月光细腻更甚。
是七皇子夜轻尘。
她曾是丞相嫡女时,和这位七皇子有过几面之交。
这位皇子生母是奉茶宫女,如此位卑让他少时受过很多磋磨,可却将这一块玉石磋磨的更加圆润有光泽,平和、安静。
谢禛顺着云棠目光看过去,与那一双琥珀色眸子在空中相撞。
夜轻尘看着湖中两个人,眸中闪过一丝疑惑。
他们的关系……何时如此亲近了?
谢禛和云棠终于被救上岸,湖水让二人衣裳都紧贴在身,刹那间堆在云棠身上数道目光。
谢禛示意十七,后者立刻找来外衫,却被另一道声音抢先一步。
“把这件衣服给她披上,如此暴露成何体统!”
皇帝忽然开口,柔贵妃不敢相信看着他。
那件衣服……是贵妃制服。
是皇帝寻了天蚕丝,着苏州十三绣娘耗费半年时间制成。
这是她的生辰礼!
可是现在偏偏却被皇上赏赐给一个卑贱宫女!
难不成皇上现在看上了这宫女,还是说……这宫女在背后搞了她不知道的动作。
手捧制服的太监更是震惊。
他不敢问也不敢说话,只得将衣服披给云棠。
谢禛眯着眸子审视贵妃制服,心中盘算皇上的意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