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这方面,南枫瑶也很是很佩服南晴,既能勾着墨凌辰的心,也能得到墨麒的钟爱,真是不简单。
想归想却不能说出来,南枫瑶换上一副委屈的样子,拉着南晴的手,故作姐妹情深的说道:“妹妹,长姐知道寒王是喜欢你的,但皇命不可违,长姐也不愿背上抢妹妹夫君的罪名,长姐知道你难受,长姐这就去求皇上,让他收回成命,成全你们!”
“别!”
南晴拉住要拉开的南枫瑶,慌乱间,南晴被凳子拌了一下,整个人扑到了地上。
南枫瑶驻足看着趴在地上护着肚子的南晴,眼中无比的冷漠,丝毫没有怜悯之心。
起来的南晴,第一时间掀起了自己裙角,没看到那刺目的鲜红,这才放心的松了口气。
“妹妹你没事吧?”
南枫瑶伸手将人拽了起来,但看着南晴一直护着肚子,故意询问道:“妹妹为何一直护着肚子?莫不是有了?”
“没有!”南晴惊慌的推开南枫瑶,连连后退了两步。
看着南晴如此慌张,南枫瑶心中越发的冷笑不止,口中却是关心道:“妹妹这样紧张做什么,我以为你是有了葵水...”
南晴听到这话,脸色才稍稍好转,尴尬的看着南枫瑶说道:“多谢长姐关心,妹妹没什么事,不过还请长姐不要去找皇上,刚刚父亲已经说了,让妹妹我嫁到棋王府做侧妃,更何况妹妹不喜欢寒王,你是知道的。”
“那为什么你明明知道我喜欢的棋王,为什么还要答应父亲嫁过去!”南枫瑶悲愤的看着南晴,尽管是她早就已经知道的结果,但她还是要做出伤心的样子。
只有这样才不会让人起疑,人人都知道自己钟爱墨麒,若是对他娶自己的妹妹都无动于衷,一定会引人怀疑。
南晴见南枫瑶如此激动,立即跪在了地上,恳求道:“长姐别激动,原本说好是您嫁过去的,可皇上父亲已经和棋王说好,若是南家和棋王毁约,到时候咱们南家,一定会被棋王视为眼中钉。妹妹嫁过去也是为了结盟,还请长姐不要怪妹妹,妹妹我也是身不由己...”
这一番说辞,既表达了南晴嫁过去的身不由己,也表达了她不嫁过去的严重性。以南枫瑶的性格,一定会以大局为重,即使在不愿意也会答应。
真是好手段。
南枫瑶故作痛心疾首的坐回椅子上,对着南晴摆了摆手,哽咽道:“父亲已经决定,我怎么会阻拦,你走吧,我不想再看见你...”
“长姐...”
南晴跪在地上皱着眉看着南枫瑶,心中很是不解,按照她对南枫瑶的了解,她一定会很大度的扶自己起来,反过来安慰自己才对,为何现在对自己这个态度呢?
不过下腹隐约传来的刺痛感,让她不能在这里多留,刚刚摔了一下,虽然有衣服垫着,但到底是伤着了。
她才有孕一月胎还没稳,还是叫郎中来看看的好,这可是她翻身的宝贝,绝对不能有任何闪失。
“那妹妹就先回去了...”
南晴起身,不顾南枫瑶生不生气,快步离开了红枫苑。
南枫瑶看着南晴离开的身影,脸上浮起一丝冷笑,心道:“南晴啊南晴,这个宝贝你可护好了,到时候我会让这个宝贝,变成你的噩梦...”
... ...
皇宫,未央宫。
“她真的答应了婚事?”萧贵妃微微惊讶的看着墨麒,很显然没想到南枫瑶会如此轻易答应这件事。因为今日在席面上时,二人还针锋相对说了许多不客气的话,怎么转变的这么快?
坐在下位的墨麒,色心大起逗着一旁的宫女,漫不经心的回道:“确实答应了,不过是因为儿臣承诺她,将来当了皇帝要娶她为皇后,这才答应了的。”
墨麒不顾萧贵妃还在,一把将那宫女拉到了怀里调戏。
“这其中会不会有诈?母妃觉得这个南枫瑶有问题,她会不会和墨凌辰有所勾结?”皇后想起南枫瑶落水后,一个劲的和墨凌辰扯上关系,总觉得有些古怪。
听了这些话,墨麒将侍女推到了地上,随意的拿起桌子上的酒杯一饮而尽:“母妃您有些小心过头了,您是知道那个南枫瑶什么德行,为了让本王娶她做什么都愿意。她若是和墨凌辰有染,只怕这太子的位子,早就是墨凌辰了。”
萧贵妃听到这话,也是赞同的点了点头,若是南枫瑶喜欢墨凌辰,有了武安侯府的助力,墨凌辰早就当上了太子,但还想着嘱咐墨麒小心点。
墨麒却一脸不耐烦的站起身,将脚边的侍女踢到一旁:“母妃别担心了,这件事儿臣会处理好的,您还是把心思放在父皇身上吧,听说父皇最近一直在皇后那,您可要小心了...”
说罢,墨麒对着萧贵妃拱了拱手,转身抬步离开了未央宫。
这些话像是戳到了萧贵妃的痛楚,她的脸色瞬间黑了下来,看着那还坐在地上的宫女,眼中闪过一丝狠辣...
“把这个小贱人给本宫拖去乱棍地方打死。”
“娘娘饶命啊!奴婢冤枉啊!”
小宫女的求饶声,并没换回萧贵妃的良知,其他的宫人也都是鼻观口,口观心,他们都知道,萧贵妃只是拿这个小宫女出气罢了,他们都习以为常了。
夜幕降临,冬季寒风冷冽,吹得树枝吱吱作响,红枫苑穿着红袄段子的小丫鬟,蹑手蹑脚的出了红枫苑,径直朝着前院走去...
用过晚饭的南枫瑶,带着绯霞到小花园里散步,同时也回想着前世的这一年,都发生了哪些事。
记得十五岁这一年皇上赐婚,但因为自己还要过两个月才及笄,所以将婚事定在了明年三月,想必今世应该也还是这样。
不过在她待嫁这几个月里,也发生了不少事,她记得有个小丫鬟想要爬父亲床,被自己给抓住了。
但因为那丫鬟长得过于美貌,后来还是被父亲收房做了姨娘,处处与自己还有母亲作对。自己也因此得了一场大病,身体比以往虚弱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