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玉华款款而入，一身华贵的凤袍，举手投足间尽显雍容华贵。她的目光在看到秦烨时微微一滞，但很快恢复如常。那双美目中闪过一丝深意，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陛下，臣妾今日……”
“朕知道了。”上官瑾打断她，对殿内其他人道，“你们都退下。”
秦烨躬身应是，转身退出大殿。他的脚步不疾不徐，仿佛对即将发生的事情胸有成竹。
他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毕竟昨晚才经历过一次。不过这次，他倒要看看这位皇后娘娘，到底有什么花样。
走出大殿时，秦烨回头看了眼。上官瑾端坐龙椅之上，神色威严，但眼底深处却藏着一丝不安。司马玉华则是一副温婉贤淑的模样，但那双眼睛里，却闪烁着算计的光芒。
有意思。秦烨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却没有离开，反而避开众人的视线，依照上官瑾的指示，再次返回到了殿内。
夜色深沉，龙塌之上，司马玉华的心跳得厉害。
她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揪着床帏，眼神闪烁不定。虽然这种事并非第一次，但此刻的紧张却是真实的。因为对面的人，是当朝天子。一个让她既期待又害怕的人。
“若是被发现我已非处子之身……”司马玉华不敢继续想下去，一丝冷汗顺着她光洁的额头滑落。
殿内烛火摇曳，映照着她略显苍白的脸色。她下意识地抚平衣裙上并不存在的褶皱，试图用这个动作平复内心的不安。
上官瑾缓步走来，目光在司马玉华身上流连。这确实是个绝色美人，不施粉黛的面容胜过宫中任何美人，光是这份容貌，就足以让人心动。
秦烨躲在暗处，看着这一幕，不禁暗想，这位司马小姐，昨夜还在他身下婉转承欢，今日就要以处子之身示人，当真是个放荡的尤物。回想起昨夜的旖旎，他的呼吸不自觉地加重了几分。
“皇后当真风姿绝世。”上官瑾学着男人的语气，修长的手指抬起司马玉华的下巴。
这句夸赞让司马玉华心中一喜，眼中闪过一丝期待。她微微欠身，声音轻柔：“陛下，让臣妾为您宽衣解带可好？”
“不必了。”上官瑾淡淡开口，目光略显深邃，“来人，把烛火都给我灭了。”
殿外太监立刻启动机关，烟道关闭，大殿内的灯火逐一熄灭。昏暗的光线中，秦烨的身影如同幽灵般悄无声息地靠近龙塌。
“陛下为何……”司马玉华语气中带着几分疑惑。
“朕不喜欢亮着灯。”上官瑾打断她的话，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而且，朕也不喜欢在这种时候说话。爱妃明白吗？”
“臣妾明白。”司马玉华暗自松了口气，纤细的手指微微颤抖。没有灯光，那就不会被发现自己的秘密了。
她缓缓褪去外衣，丝绸内衣下的身体若隐若现。月光透过窗棂，在她如玉般的肌肤上洒下斑驳的光影。
这时，上官瑾已经悄然退开，秦烨则代替了她的位置。他轻车熟路地吻上司马玉华的唇，手上的动作也毫不生疏。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颈间，熟悉的触感让她浑身一颤。
司马玉华被这熟悉的感觉惊到了，心跳骤然加快。为何陛下的吻技，与昨夜那个该死的假太监如此相似？她想要推开对方，却被一双有力的手臂禁锢。
但很快，她就无暇思考这个问题了。秦烨的手法娴熟，每一个动作都恰到好处，很快就让司马玉华沉醉其中。她的呼吸渐渐急促，脸颊染上一抹红晕。
远处，上官瑾一边品茶，一边饶有兴致地观察着这一幕。作为一个女子，她对男女之事并不了解，此刻倒是开了眼界。只是这时间，似乎有点太长了。
一壶茶都喝完了，龙塌上的动静还未停歇。司马玉华的声音时而高亢，时而低沉，听得上官瑾直皱眉头。她放下茶盏，目光中带着几分玩味。
秦烨却觉得无比畅快。就在皇帝跟前，与皇后欢好，这种刺激感让他愈发卖力。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力道十足，引得司马玉华不断轻吟。
整整半个时辰后，司马玉华终于瘫软在床，再无半分力气。她的发髻早已散乱，玉般的肌肤上布满红痕，眼角还挂着晶莹的泪珠。
秦烨温存片刻，学着上官瑾的语气道：“朕实在热得不行，去洗漱一下。”他的声音略显沙哑，带着几分餍足。
“嗯……”司马玉华轻声应着，沉浸在余韵中无法自拔。她的意识还有些模糊，根本没注意到声音的异样。
时间一点点流逝，上官瑾估摸着差不多了，便回了房间，她刻意放慢步伐，让脚步声清晰可闻。
“是陛下回来了吗？”床榻上传来司马玉华慵懒的声音，带着几分娇媚。
上官瑾轻声应答：“嗯。”她迈步走向龙塌，床榻上的帷帐轻轻晃动，若隐若现的身影让她呼吸微微一滞。
她刚一坐下，司马玉华就像只小猫般扑进了她的怀里。这突如其来的亲昵让上官瑾心头一惊，身体不自觉地僵硬了一下。司马玉华柔软的身子紧贴着她，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颈间。
“陛下方才好生厉害……”司马玉华依偎在她怀中，声音娇媚，“臣妾几次求饶，陛下都不肯停下……”
上官瑾听得心惊肉跳，手掌微微发汗。这还是那个在朝堂上冷若冰霜的司马玉华吗？往日里对自己这个帝王都是恭敬有加，今日竟变得如此妖媚。看来秦烨那小子的本事着实了得，居然能让这冰山美人变成这般模样。
想到这里，上官瑾忽然玩心大起。她调整了一下坐姿，让司马玉华更舒服地靠在自己怀里。“朕的床上功夫如何？”她故意压低声音问道，模仿着秦烨说话的语气。
“陛下的功夫岂是凡人能比？个中滋味，臣妾现在还回荡在心头。”司马玉华伸手抚摸着上官瑾的脸庞，指尖微凉，“陛下，可否点亮灯烛？”
上官瑾眉头一挑。她知道司马玉华心中定有疑虑，毕竟方才的欢好实在太像秦烨的手段。黑暗中，她感受到司马玉华的手指在自己脸上轻轻摩挲，似乎在确认什么。
“也罢，既然爱妃想看朕的容颜，那就点灯吧。”她朝殿外喊道：“掌灯！”
“诺！”殿外传来应答声。
侍女们鱼贯而入，将殿内灯烛一一点燃。烛光渐亮，驱散了室内的黑暗。司马玉华看清了枕边人的面容，这才暗自松了口气。
上官瑾的目光落在床榻上斑斑点点的红痕上，不由挑了挑眉。那些痕迹无声地诉说着方才的激情，让她心头一阵燥热。
“陛下您看，都是您方才弄的……”司马玉华撒娇般说道，声音里带着几分羞涩，“您真坏，对臣妾一点都不怜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