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坏吗？爱妃不喜欢？”上官瑾用手指挑起她的下巴，看着那张妩媚的脸庞。烛光下，司马玉华的肌肤如同上好的羊脂玉，泛着淡淡的粉红。
“自然是喜欢的，若陛下还想要，臣妾愿意继续伺候……”司马玉华说着就要去解上官瑾的衣带，纤细的手指已经触到了衣带的结。
“且慢！”上官瑾脸色骤变，连忙制止。她感觉自己的心跳快得几乎要跳出胸膛。
“陛下这是……”司马玉华的动作顿住，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朕已经累了，皇后，你不累吗？”上官瑾赶紧找借口搪塞。这司马家的女人，竟然如此放浪，这才刚完事就还想要，真是要了命了。
“臣妾不过与陛下开个玩笑。”司马玉华这才想起陛下身子刚好，自然比不得秦烨那般体力。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关切，“陛下，秦烨那奴婢医术高明，让陛下恢复如初，当重重有赏才是。”
“爱妃这般关心朕？”上官瑾眼中闪过一丝精芒。看来要征服一个女人，果然还得靠床第之欢。她的手指在司马玉华光滑的后背上轻轻划过。
“臣妾身为皇后，自当为陛下分忧。”司马玉华柔声道，语气中带着几分讨好。
上官瑾学着秦烨的动作，轻轻抚摸着司马玉华。这手感确实不错，难怪秦烨会如此痴迷。她的手指在司马玉华的肌肤上游走，感受着那份细腻。
“既然如此，朕且问你，可知云州赵忠义中的蛊毒从何而来？”上官瑾压低声音，“据说与巫国后裔有关，而你司马家似乎……”
“陛下怀疑是臣妾家中所为？”司马玉华神色慌乱，身子微微颤抖。
“爱妃不知？”上官瑾的手指停在她的腰间，轻轻摩挲。
“臣妾久居深宫，家中诸事并不知晓。况且臣妾已是陛下之人，家中也不会告知这些……”司马玉华低下头，声音中带着几分委屈。
“原来如此。”上官瑾略显失望，手上的动作也慢了下来。
“若陛下想知道，臣妾可借省亲之机，暗中打探。”司马玉华抬起头，眼中闪烁着真诚的光芒。
上官瑾心中大喜，没想到秦烨这一招如此管用，竟让司马玉华彻底倒向了自己。她在司马玉华额头轻轻一吻：“有劳爱妃了。”
殿外传来更漏声，时间已经不早了。上官瑾知道秦烨随时可能回来，便轻轻推开司马玉华：“爱妃今日就在此早些休息吧，朕还有政务要处理。”
“臣妾恭送陛下。”司马玉华依依不舍地松开手，目送上官瑾离去。
走出寝殿，上官瑾长舒一口气。今晚的事情虽然惊险，但收获颇丰。她摸了摸自己的脸，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这司马玉华，果然是个尤物，难怪秦烨会如此着迷。
殿内烛火摇曳，上官瑾斜倚在龙椅上，目光在秦烨身上来回打量。这个不起眼的小太监，昨夜竟让她颇为惊喜。
“这小子倒是有点本事。”她轻声呢喃，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扶手。
秦烨恭敬地站在殿中，脸上挂着讨好的笑容：“陛下，昨晚奴婢可是出了不少力气，您看……”
“放肆！”上官瑾冷哼一声，玉手重重拍在龙椅扶手上，“朕没把你打入死牢就不错了，还敢在这里邀功？”
秦烨连忙跪地叩首，额头紧贴冰凉的地砖：“奴婢该死，奴婢不敢。”心中却暗自发笑，这位女帝陛下嘴上说得凶，眼神却早已柔和了几分。
殿内一时寂静，只余烛火噼啪作响。
“起来吧。”上官瑾淡淡开口，“既然你有些本事，以后就留在朕身边当个贴身太监。”
“奴婢谢主隆恩！”秦烨连连叩首。
司马玉华一觉醒来，已是天光大亮。她舒服的伸了个懒腰，侍女们鱼贯而入，伺候她梳洗完毕，这才摆驾回宫。
殿外阳光正好，凤仪园里百花争艳。司马玉华漫步其间，举手投足间多了几分说不出的慵懒韵味。她随手摘下一朵海棠，轻嗅着花香，嘴角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
不远处的凉亭里，几位妃嫔正凑在一起窃窃私语。
“你们看她那样子，”韩玉仪捏着手帕，咬牙切齿道，“简直是在向全宫示威。”
柳贵妃面色阴沉：“听说昨晚陛下宠幸了她？”
“可不是，”陈美人压低声音，“我打听到，整整折腾了半个时辰呢。”
“哼，”柳贵妃冷笑一声，“不就是承宠一次，就开始在这后宫耀武扬威。”
几个妃子面面相觑，心中都憋着一股气。她们在宫中多年，连陛下的衣角都没碰到过，如今司马玉华却得了恩宠。这口气，如何咽得下？
与此同时，承明殿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陛下！云陇告急！”
上官瑾的眉头瞬间皱起。这云陇年年闹旱灾，朝廷却年年无钱赈济，眼下又该如何是好？
“诸位爱卿，可有良策？”
朝臣们面面相觑，一时无人敢言。
工部尚书竹月上前一步，拱手道：“臣有一策。”
“说。”
“不如号召朝臣捐款……”
上官瑾正要摇头，却见竹月突然跪下：“臣愿捐银五万两！”
话音未落，殿中群臣纷纷响应。
“臣捐三万！”
“臣捐五万！”
“臣愿亲赴灾区！”
秦烨看着这一幕，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些大臣突然慷慨解囊，背后必有所图。
果然，等上官瑾夸赞完众臣，工部尚书竹月话锋一转。
“陛下，臣女自从入宫后，一直未得陛下垂青……”
“臣女也是日夜思念陛下……”
“还请陛下开恩……”
群臣你一言我一语，说白了就是想用银子换取女儿的恩宠。
上官瑾坐在龙椅上，颇感无可奈何。她是女子，如何能宠幸这些大臣的女儿？可若不答应，这些人怕是要闹起来。
秦烨看出了她的为难，悄悄上前一步，在上官瑾耳边低语几句。
上官瑾眼前一亮，随即露出高深莫测的笑容：“诸位爱卿放心，朕自会雨露均沾。”
群臣大喜，纷纷叩谢。
待众人退去，偌大的大殿内只剩下上官瑾和秦烨。
“你这主意倒是不错，”上官瑾看向秦烨，“让你来替朕应付这些大臣的女儿，倒也省了不少麻烦。”
秦烨笑道：“陛下，后宫佳丽三千，您总不能真的只独宠皇后一人，让司马一家独大，奴婢也是为皇上分忧啊。”
“住口！”上官瑾瞪了他一眼，“你这奴婢，倒是越来越放肆了。”
秦烨连忙低头认错，心中却在盘算：【这后宫的戏，才刚刚开始呢。】
夜幕降临，后宫各处亮起了灯火。
司马玉华的寝宫内，几个宫女正在布置香炉。
“娘娘，”一个宫女低声道，“听说陛下今晚又要来。”
司马玉华轻轻一笑：“去准备热水吧。”
与此同时，承明殿的气氛异常的压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