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非白盯着远去的背影,拿起手机,直接拨通一个电话,“动手吧。”
“非白,你小子心眼是筛子做的吧?”电话那头传来戏谑的声音。
“话多,舌头割了。”
霍非白丢下一句,面无表情地挂了电话。
抬脚往另一边走去。
……
老宅外侧停车位。
就在许清欢跑去开走自己的车时,车底下突然窜出一条体重差不多八十斤左右的阿拉斯加犬。
许清欢没防备冷不丁吓了一跳。
被体型庞大的阿拉斯加犬碰倒在地,掌心擦破了皮。
她倒吸一口冷气,不料,阿拉斯加犬竟然没跑,而是发出痛苦呜咽的声音,仿佛被撞倒的是它一般。
这叫声不寻常。
许清欢顾不得掌心的疼痛,小心翼翼凑近,“别怕,我帮你看看。”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阿拉斯加的肚子很大,隐约还能看到蠕动的,小狗崽。
它怀孕了。
且要生了。
看样子不像流浪狗,反而向走失的。
环顾四周一圈,没发现有找来的人,再把视线落在它脖子上,有个黄金做的狗牌,上面有联系方式。
许清欢喜出望外。
巧妙安抚几下,抱着这只即将生产的阿拉斯加犬往宠物医院驶去。
一个小时候,有个年轻俊俏的男人匆匆跑进宠物医院。
在看到许清欢身上的外套时,眼睛一亮。
“你好,我是阿拉斯加犬的主人,平常都挺乖的,今天却跑出了门,害得我找了一上午,太谢谢你了。”
年轻的男人穿着价值不菲的衣服,是个圆脸小帅哥。
笑起来有两个梨涡。
态度平和,不像个惹事的混小子。
提起混小子,她的脑海里浮现出了霍非白的模样。
一颦一笑。
似乎都带着某种致命的诱惑。
等等。
她的脑子是被雨浇坏了吧,怎么会觉得霍非白勾人呢。
赶紧晃晃不清晰的脑子,面色平和,“举手之劳,既然没事,那我就先走了。”
许尽欢其实也很喜欢猫狗。
只因霍庭周对猫狗的毛过敏,她便为对方强行戒掉爱好。
如今看见那只养得胖乎乎的阿拉斯加犬,心中一动,“你家狗崽能卖我一只吗?”
人都不是自己的了。
她也就没必要为对方舍弃爱好。
因为他不配。
圆脸帅哥想也不想回答,“送你一只都行,那咱们加个联系方式。”
许尽欢动作迅速,仿佛慢一秒,对方就要反悔一般。
加了联系方式,又与他商量抱取小狗的时间。
这才离开了宠物店。
店外。
大雨像是要下到地老天荒一般,她冒着雨跑进了车里。
而一门之隔的宠物医院里。
圆脸小帅哥拨通电话,笑着邀功,“联系方式我拿到了,狗崽也送出去了,拿什么报答我。”
“叫声爸爸听听。 ”电话那头不知男人长相如何,但说话的语调挺气人。
圆脸小帅哥彻底破防,“你不说难听的话,会死呀,再这样,有事别找我。”
“还想让爸爸带你闯入前三吗?”
男声带着几分睥睨天下的自信。
圆脸小帅哥仿佛被捋顺毛发的二哈,乖巧地叫了声,“爸爸,儿子都听你的。”
“好好养护小狗崽,爸爸天天带你飞。”
……
霍家临江别墅。
许清欢刚从浴室里出来,打算把黑色皮夹克清洗干净,挂起来。
洗衣房里闯进来一道身影。
走路带着风,像个莽撞又冲动的蠢货。
张嘴就质问,“清欢,没跟你打招呼,带着非晚姐去老宅,是我的错,但非晚姐是奶奶请来的客人。”
"你不仅让她下了台,更气得奶奶差点心脏病发,这就是你的教养?”
许清欢听着他的指责,听着他一口一个非晚姐地叫。
听他满满都是掩饰不住的埋怨。
心情坠入深渊。
霍庭周,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
在心里默默承受一会,她冷笑着回答,“要是你们做点人事,就不会有小三挺着肚子上门挑衅我,也不会有你奶奶气得心脏病发。”
“霍庭周扪心问问自己,造成今天的局面,是不是你的问题?”
“我只当非晚姐是姐姐,不是你想得那般龃龉关系。”霍庭周到现在还在理直气壮,又补了扎心一刀,“你是不是今天没吃药,病犯了?”
许清欢攥紧皮夹克,真想砸在对方的脸上。
但她努力克制住甩衣服冲动,“我真后悔自己吃了药,要不然,就不会给你跑来质问我的机会。霍庭周,你要没事,就可以离开了。”
她现在一刻都不想看到霍庭周。
多看他一眼,胃里就犯恶心。
她用手拍了拍洗干净的皮夹克,抬手就要往晾衣架上挂。
霍庭周修长的胳膊隔着一米远,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眼里都是被戴绿帽子的愤怒,“你跟霍非白到底什么关系,为什么会帮他洗衣服?”
许清欢用力抽回手腕,当着他的面把衣服挂好。
像是讽刺他叫迟非晚为姐姐一般,张口回答,“我刚认的弟弟,洗件衣服有问题吗?”
霍庭周额头青筋暴起。
扯过许清欢的肩膀,把她粗鲁地抱在怀里。
往卧室里去。
“霍庭周,你要做什么?”
她心中一阵发颤,看着霍庭周山雨欲来的阴沉脸色,她惊怒又害怕。
“许清欢,只有在床上,你才知道谁是你的男人。”霍庭周倏然将脸落下来,薄唇带着愤怒,就要亲吻许清欢的脸。
被她快速躲开。
霍庭周吻空了,眼里的风暴更激烈。
腾出一只手,把她紧紧固定在怀里。
另一只手撕扯她薄薄的睡衣。
圆润光滑的肩膀暴露在空气中,微凉中带着灼热。
她瞳孔皱缩。
霍庭周就是个畜生。
他竟然要婚内强要她。
狗东西,在外面跟迟非晚亲亲我我的嘴,要亲吻她。
“呕!”
强烈的恶心促使她张嘴吐出来。
这一行为彻底激怒了霍庭周,“许清欢,你嫌我脏?”
“你知道就……呕”许清欢控制不住地呕吐。
在老宅吃的东西,一股脑都吐出来了。
霍庭周被恶心得收回手。
直接跳下床,扯了扯领口的领导,脸色阴沉,“许清欢,是你惹我的。”
在许清欢还没反应过来时,腿腕被一把抓住,她感觉身体快速往床下跌去,本能让她抓住床铺。
然而,一切都是枉然。
人重重摔在羊毛地毯上,睡得头晕眼花。
剧痛激发了刚刚痊愈的凶残。
她抬起另一条腿踢在霍庭周的裆部。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