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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不问自取即是偷,谈何保管?

前一世,因为自己回来并没有进宫去见皇后,且消息都被封闭了。

是以也没有赏赐这一说。

但秦可云的贪婪,秦怀瑾的无耻,着实没有下限。

也是时候,让他们付出代价了。

“县主可有什么法子了。”肖嬷嬷忙问,心中长长松了一口气。

那可是三万两白银,大少爷居然一箱都没有给县主留,吃相属实也太难看了。

“走!”

秦时月没有多言,只是转身就带着肖嬷嬷出了长乐侯府。

另一方,秦怀瑾在听到秦时月在发现三万两白银不见了之后,没有任何反应地转身出了府,心中暗自得意。

“可云,我就说了吧!这秦时月就算是被封了县主又怎么样?只要她还想要在长乐侯府里呆着,就得夹着尾巴,老老实实做人。否则,这长乐侯府,就没有她的容身之地。”

秦怀瑾神色狂傲,他可是秦家的嫡长子,虽然没有被封为世子,但在他看来,这长乐侯府未来终究还是要落在他的手中。

秦时月只要还有点脑子,就必须小心讨好他。

否则,就算她贵为县主,没有娘家人的支撑,日后到了婆家,也别想抬起头来。

秦可云亲热地依偎在他的肩头,满脸都是对他的崇拜,娇滴滴地说道:“大哥可是整个长乐侯府未来的主子,自然是没有人敢忤逆大哥的。”

秦怀瑾对她的崇拜和依恋颇为受用,点了点头道:“可云,你放心,只要有大哥在一天,就绝不会让人欺负到你头上。”

秦可云娇羞地红了脸:“我自然是相信大哥的。”

正如同秦时月想的,对于秦怀瑾的作为,长乐侯夫妇自然是知道的。

甚至,在得知了这点之后,他们颇为欣慰。

有秦怀瑾这么一出手,他们也就不用为了秦可云的嫁妆操心了。

不仅如此……还可以借此,来补充一番公中。

毕竟,他们长乐侯府的送往迎来,都需要不少的银子。

偏偏长乐侯府底蕴全无,坐吃山空,正愁着怎么填补亏空。

秦时月的这三万两白银,来的正是时候。

就在两人心中暗喜的时候,就见管家惊慌失措地跑了进来:

“侯爷,夫人,不好了!京兆府的人来了!”

“京兆府的人?”长乐侯心中不解:“京兆府的人怎么突然来了?”

管家支支吾吾地道:“侯爷,京兆府的府尹大人说……他们是因为县主去报官,说皇后娘娘赐给她的三万两白银被盗一事……”

“什么?”在听到管家的话之后,长乐侯顿时暴怒地摔了杯子,沉声喝道:“这个孽女,她怎么敢的?”

长乐侯怎么也没有想到,秦时月居然敢去京兆府报官。

她这是直接将整个长乐侯府的颜面,都丢在地上踩啊。

“侯爷,京兆府的人已经朝着揽月园去了……”管家见长乐侯半晌没有反应,只能小心翼翼地提醒到。

“还愣着做什么?快去告诉大少爷一声。”

长乐侯只能气恨地暴喝了一声,自己则连忙整理了一番衣冠,匆匆朝着揽月园去。

长乐侯夫人不敢犹豫地跟上,心中早已经把秦时月骂了个狗血淋头。

真是灾星一个,才回来,就闹得整个长乐侯府鸡犬不宁。

怀瑾这个当兄长的,不过是搬了她几箱银子罢了,怎么就闹到京兆府去了?

西院之中,秦怀瑾还在和秦可云黏黏嗒嗒的表现着兄友妹爱。

却见管家直直地冲了进来。

秦可云忙不迭地从秦怀瑾的怀里坐直了身。

感觉到怀中一空,秦怀瑾顿时不悦地瞪向管家,开口喝道:“怎么回事?慌慌张张的,进来也不敲门,成何体统?”

管家顾不得请罪,忙语速极快将京兆府之事说出。

秦怀瑾蹭地站起身,“什么!”

他心头一片慌乱与无措,额头沁出细密冷汗,只是这么点小事,秦时月竟敢报京兆府,她疯了吗?

整个侯府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秦怀瑾若被传出恶名,对她能有何好处?

果真是从偏远之地回来的,小家子气,不懂分寸!

秦怀瑾抬步朝揽月园跑去,秦可云迈着小碎步紧随其后。

两人到时,京兆府的官差已经集结揽月园所有婢女,家丁,正打算审讯盘查。

长乐候绞尽脑汁与京兆尹拖延时间,长乐候夫人则脸色焦急,时不时狠剜秦时月一眼,以解心头愤怒。

她当初怎么没死在江南!

早知如此,应当提前做好安排才是。

“大少爷来了。”不知是谁说了声。

长乐候止住话头,冷眼看向后方秦怀瑾,示意他赶紧将此事含糊过去。

秦怀瑾急急上前,陪着笑对京兆尹道,“今日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误会一场。”

“时月年纪尚小又见识浅薄,我怕她不将三万两白银用在正途,被人坑蒙拐骗了去,这才暂时替她保管。”

秦时月看着秦怀瑾冠冕堂皇的模样,心中只觉好笑,他这话倒是把自个儿摘得干净。

肖嬷嬷心已然彻底凉透,这偌大个长乐候府,竟无一人真心待秦时月。

他们就像趴在她身上的吸血虫,虎视眈眈想将她身上全部血液吸食干净,末了还要骂她句没用。

“时月,此事是你不周,白白劳烦京兆府众人空跑一趟。”长乐候蹙眉训斥。

长乐候夫人与他夫唱妇随,“事情已真相大白,管家,快些送送京兆府众人。”

京兆尹断案无数,早已是个人精,又怎能不知长乐候府这些小九九。

只是清官难断家务事,他还是莫要过多掺和了,省得弄自个儿一身腥,不值当。

正当京兆府众人准备离开之际,秦时月悠悠道,“我只知不问自取即是偷,何来保管一说?”

“再者银子乃皇后娘娘赏赐,若银子有个闪失,该算在谁头上,是爹娘还是我,又或是…”

京兆尹对上秦时月亮而黑的眸,心陡然重重下沉,这责任他是万万担不起的。

他收回打算往外迈的腿,正色道,“依我看这银子应当物归原主。”

秦可云将手中拿的帕子绞尽,已然恨毒了秦时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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