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总,救我……”
池念心中燃起希望,想着她作为周宴京的金丝雀,以他的秉性,即便自己腻了,也不允许别人染指。
周宴京在门口听见里面的声响时,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内心一闪而过的慌乱。
只是推门进来,看见池念被压在身下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不自觉想起了齐落鸢哭的梨花带雨的模样。
都是这个女人不听话惹出来的祸。
刚好可以让别的男人给她一些教训,必须要让她明白,要想受到他的庇护,就必须乖乖听话。
“周总,你也要享用这个小美人吗?”
陈林平时脑子里都装着黄色废料,对于上流圈子那些事情慢半拍,单纯以为周宴京也对池念感兴趣。
为了讨好这位金主,陈林不介意把来之不易的机会让给周宴京,为自己的事业铺路。
江山和美人,孰轻孰重,他还是拎得清的。
池念双眼含泪,现下情况危急,陈林那个恶心的东西正在自己身上乱蹭,胃里一阵反胃。
“周宴京!”
池念情绪罕见的失控,周宴京站在门口已经有几分钟了,她清楚的看见他眼底情绪的变化。
气愤,犹豫,再到放任。
周宴京俨然是打算让她自救。
“不了,你自己享用吧,这等货色还入不了我的眼。”
听见池念生气,周宴京眼底的戏谑更盛。
陈林着急得厉害,周宴京的突然闯入本就坏了他的兴致,下了逐客令。
“周总,要是没什么事的话,就先走吧,难不成还想看着我们两个?”
要不是中间碍于周宴京的权势,陈林早就撂了脸子。
“周宴京,你混蛋!”
池念燃起的希望重新被周宴京的视而不见浇灭,顶着和秦昭衍几分相似的脸,却坐着最令人心寒的事情。
越是在濒临崩溃之际,池念脑子满是秦昭衍。
要是他在,自己一定不会遭遇这种不测。
想到这里,眼角两行热泪无声滑落。
眼看着身下的人不再反抗,陈林兽性大发。
“看吧,我说你就是想当婊子又立牌坊,就需要调教,今天就让我好好欺负你!”
陈林那张令人恶心的脸在眼前无限放大,池念心中沉入谷底的心再次燃起希望。
既然周宴京是个没有心的人,那她就自救。
“你轻点,都弄疼我了~”
池念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让陈林有些受宠若惊,不过很快就又换上那副油腻恶心的嘴脸。
“平时装得真辛苦,恐怕你早就寂寞的不行吧?”
陈林的手不断在她身上游离,池念强忍恶心继续实行自己的缓兵之计。
必须等待合适的时机,一击致命。
终于,在陈林起身准备脱她裤子的时候,池念的身体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力量。
卯足劲的一脚直直地往陈林命根子招呼。
“啊!”
身下传来的剧痛让他满脸的横肉五官乱飞,足以见得池念这一脚的威力。
“好啊,你个贱人,竟然敢反抗!”
陈林躺在地上,被疼得左右翻滚,嘴里依旧不依不饶。
池念得以机会起身,转身又是一脚,这下陈林作为男人算是彻底废了。
舞蹈室有监控,要是追究起责任,也是陈林强奸未遂。
“早就看你不顺眼了,这下我叫你彻底失去作为一个男人的资本!”
池念表情发狠,多年来的的怨气在此刻爆发,无数个拳头落在陈林的身上。
陈林平时没少骚扰舞团里的年轻小姑娘,今天更是想霸王硬上弓,她就替天行道,收了这个恶人。
“啊!池念,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打我!”
陈林的嘴依旧不依不饶,可慢慢的,谩骂的词变成了求饶。
“你放过我吧……池念,对不起……我知道错了……”
下体的痛感让陈林的脑袋保持清醒,池念的拳头如雨点般砸在他身上,他却捂着受伤的命根子动弹不得。
池念发了疯似的把在周宴京身上受的气全都撒在了自己撞上枪口的陈林。
汗水和泪水混在一起,直到泪腺已经没有眼泪可以流,池念才浑身无力的瘫软在地上,陈林早就晕过去了。
自此之后,池念算是彻底看清楚了自己在周宴京心中的地位。
她以何尝不是呢?周宴京不也是个替身。
只是她现在不会再自欺欺人,只为了真相。
成功自救后,池念也力竭了,晕倒之前,她看见了周宴京的身影。
他还来干什么?看她有没有被玷污?真是可笑,假惺惺给谁看。
不过还是身不由己的晕倒在了周宴京的怀里。
医院。
齐落鸢早就醒了,见周宴京趴在自己的手边睡着了,嘴角扬起一抹得意的笑。
池念,一个替身也配在她这个正主面前班门弄斧?
池念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
入目是医院的天花板,刺鼻的消毒水味道充斥着她的鼻腔。
身边空无一人,池念有些口渴,伸手想去够床头柜上的水。
这个时候,病房里的电视正在播放一则娱乐新闻,标题是当红舞团主舞,为博公子哥一笑,竟当众跳脱衣舞。
新闻的主角不正是自己吗?
想喝水的心情顿时一扫而空,电话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
“念念,不好了,出事了。”
徐思雨担忧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响起,似乎能透过听筒看见她担心的表情。
池念自然知道徐思雨说的出事是什么事,紧接着手机再次响起,提示有信息进来。
周宴京:幸好阿鸢这次没事,不然下次可就没有爆料这样简单了。
池念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就知道,是周宴京的手笔。
他这个白月光在他心中的分量还挺重的,倒衬得她这个替身可怜卑微。
池念拿起手机查看新闻细则,报道的挺详细,还有一段混淆视听的视频,刚刚截取她脱衣服的那一段。
前面周宴京的冷漠语气,还有周围那些富家小姐公子哥的脸全都没有拍到。
这场舆论风波的牺牲者,只有她。
文章用词犀利,该详细的地方含糊,该含糊的地方却被夸大其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