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章 京城顶流
“拿去，洗个手试试。”
秦源切下一小块，递给青萝。
青萝将信将疑的接过。
当她沾了水，在那块奇怪的东西上搓揉时，手上竟然冒出了大量的白色泡沫。
一股油脂被洗净的清爽感觉传来。
等她用清水冲洗干净后，低头一看，不由得惊呼出声。
“呀！”
她那双原本因为干活而有些粗糙的小手，此刻，变得又白又嫩。
比之前用那些皂角洗手，效果好了何止百倍！
“少爷，这……这是什么神物？”
青萝看着自己的手，满眼的不可思议。
秦源微微一笑。
“这东西，就叫‘玉肌皂’吧。”
解决了清洁问题，秦源又把目光，投向了另一个领域。
他在院子里，搭建了一个极为简陋的蒸馏设备。
一口大锅烧水，水蒸气通过竹管，穿过一个装满了新鲜玫瑰花瓣的陶罐，再经过一个浸在冷水里的盘管，最终，滴落在一只小小的玉碗里。
第一滴液体，滴落。
一股前所未有的，清雅而浓郁的玫瑰香气，瞬间弥漫了整个作坊。
那不是花香，而是花的灵魂。
秦源将收集到的精油，用特定的比例，与蒸馏过的酒水混合。
第一瓶真正意义上的香水，诞生了。
“来，闻闻。”
秦源将一滴香水，轻轻点在青萝的手腕上。
青萝凑近一闻，整个人都痴了。
这香气，比她闻过的任何熏香，任何香囊，都要好闻，都要持久。
仿佛她整个人，都化作了一朵清晨带着露水的玫瑰。
“此物，便叫‘花露’。”
秦源没有急着将这两样新东西上市。
他命人打造了一批精美的礼盒。
礼盒里，是一包顶级的雪花盐，一块用丝绸包裹的玉肌皂，还有一小瓶用琉璃装着的花露。
这些礼盒，没有拿出去卖。
而是被当做礼物，送到了长孙无忌、杜如晦、房玄龄等几位朝中重臣的府上。
礼物，是送给这些国公大人的夫人们的。
当这些养尊处优的贵妇人们，第一次用上玉肌皂，第一次闻到花露的香气时。
整个长安城的后宅，都发生了一场剧烈的地震。
“天呐！这玉肌皂，竟能让肌肤如此滑嫩！”
“这花露是何物？只需一滴，便可香飘一日，比那些香囊不知高明多少！”
“这定远侯，莫不是天上的神仙下凡？”
玉肌皂和花露，瞬间成了长安城所有贵妇人，最渴望拥有的终极奢侈品。
她们做梦都想得到。
而被禁足在府中的高阳公主，自然也听说了这一切。
她听说长孙皇后的侄女，在宴会上因为得到了一瓶花露，而成为了所有人的焦点。
她听说杜如晦的夫人，因为用了玉肌皂，皮肤好的让宫里的娘娘都羡慕。
她什么都听说了。
可她，什么都没有。
她被整个长安城的顶级贵妇圈，彻底抛弃了。
没有人再愿意跟她来往，她成了一个可怜的孤岛。
长孙无忌的夫人，在体验过这两样神物之后，亲自备下厚礼，送到定远侯府。
因为秦源禁足，她没有见到本人。
但她对出来接待的青萝，表达了最诚挚的谢意。
这一举动，无疑是向整个长安宣告，长孙家，是站在秦源这一边的。
李世民，也很快知道了这一切。
当他听内侍说，现在长安的贵妇们，为了求一瓶花露，愿意一掷千金时。
他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来面对了。
他感觉自己，已经有些麻木了。
这个秦源，总能在他以为自己已经足够高看他的时候，再次刷新他的认知。
这个小子，不光是国库的财神爷。
他简直就是一个行走的宝库，一个能源源不断创造奇迹的妖孽！
很快，秦源精心准备了两份礼盒，比送给那些大臣夫人的，要精致百倍。
玉肌皂，用温润的和田玉盒装着。
花露，则被他正式命名为“倾城”，装在了一个巧夺天工的琉璃瓶里，瓶身流光溢彩，宛若艺术品。
“老程。”
秦源将东西交给了登门拜访的程咬金。
“这东西，你替我走一趟，献给宫里的皇后娘娘。”
程咬金看着那精美绝伦的礼盒，眼睛都直了。
他知道，秦源这小子，又要搞出大动静了。
他没有多问，乐呵呵的抱着礼盒，便进了宫。
立政殿。
长孙皇后看着程咬金这个粗犷的汉子，呈上一份女儿家用的东西，本还有些诧异。
可当她打开玉盒，看到那宛若羊脂美玉的玉肌皂。
打开琉璃瓶，闻到那足以让百花羞惭的“倾城”之香时。
这位母仪天下的皇后，脸上也露出了由衷的喜爱之色。
“这孩子，倒是有心了。”
她轻声赞了一句。
当晚，长孙皇后便试用了这两样新奇的玩意。
效果，自然是震撼的。
第二天，后宫所有的嫔妃，都发现皇后娘娘的肌肤，似乎比往日更加光彩照人，身上还带着一股若有若无，闻之欲醉的奇香。
一打听。
源头，又是定远侯府！
整个后宫，瞬间就炸了。
盐，她们可以不用最好的。
但容貌和恩宠，是她们安身立命的根本！
一时间，无数的请求，通过各种渠道，递到了皇后的立政殿。
无数的赏赐，流水般的送往定远侯府。
玉肌皂和“倾城”香水，其价值，在这些深宫女人的眼中，已经远远超过了黄金和珠宝。
这，是能换来圣上垂青的神物！
一种新的比盐更疯狂，利润率也高得可怕的商机，就此诞生。
秦源的财富，再一次开始了爆炸式的增长。
这些消息，自然也传到了被禁足的高阳公主耳中。
她听说，现在长安的贵妇们，人人皆以拥有一块玉肌皂为荣。
她听说，一小瓶“倾城”香水，在黑市上已经被炒到了千金之价。
她听说，就连父皇最宠爱的几位妃子，为了能从皇后那里讨要一点点花露，都争得头破血流。
她听说了一切。
而她，依旧什么都没有。
嫉妒，像是一万只蚂蚁，在啃食她的心脏。
“啊！”
她疯狂的将寝宫里所有能砸的东西，又砸了一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