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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夜间护眼


第4章 她曾被欺辱过

孟乔惊呼一声!

程司白动作微顿。

模糊视线刹那清晰,女人惊慌失措眼睛进入眼帘,口罩遮住她大半张脸,饱满光洁的额头沁满薄汗,没有红色胎记。

他酒意瞬间消散。

回过神,才想起来这女人是昨天来面试过的保姆。

他面色难看,一时语塞。

孟乔死死捂着口罩,确定他没有再动手,顾不上细想他怎么会做这种事,仓皇扶着沙发扶手起身。

她胃痛还没停,下地时脚下发软,差点站不稳。

程司白下意识握住来她的手臂。

女人手臂纤细,瘦得可怜。

他张了张唇,试图解释。

然而她看他的眼神防备又小心,后退两步,仿佛他是洪水猛兽一般,抓上包就往外跑。

外面在下雨!

程司白立刻就要追出去。

忽然,桌上手机铃声响起。

这么晚连,除了特定的几个号码,一把手机号是打不进来的。

他一边拿起手机,一边拉开门。

“喂?”

庭院里,女人已经冲进了雨里。

程司白匆匆拿上车钥匙,又想起自己喝了酒,追出去也是枉然。

“司白。”

电话里,女人柔弱温柔的声音传来。

男人动作一顿,拿下手机,看清来电显示,才意识到是谁。

云瑶。

变故发生太快,冲击得他头晕目眩,扶着柜子才稳住身形。

久久听不到他的声音,女人再叫了一遍。

他拧眉回应,“这么晚给我打电话做什么?”

云瑶顿了下,哽咽道:“抱歉,我知道你忙,但我实在是没办法了,只能求你。”

“出什么事了?”

女人声音嘶哑:“朵朵病了,是白血病。”

程司白是血医的,自然知道这病的严重程度。

他当即细问病型程度,还有配型情况。

云瑶说:“已经配上型了,可是朵朵前面,有个孩子跟她一样也配上了,是同一个捐赠者。”

程司白明白了。

他抿唇沉默。

云瑶了解他的性格,立即说:“那个孩子病情很轻,不是危重。”

“司白,那个孩子等得起,可我的朵朵等不起啊。”

白血病的变化本来就多,所谓的病情轻,也有可能随时恶化。

程司白不觉得,这是干预配型排队的理由。

“涂向东怎么说?”

问到孩子爸爸,云瑶顿时泣不成声。

“他,他自从打过我之后,就再也没回国纽约的家了。”

程司白眸色震动。

“他打你?”

云瑶哭道:“他打我,我不在乎,可他不管朵朵的死活,我真的没办法了,司白,我只能求你帮忙。求求你,看在我曾经对你一片真心的份上,救救我的朵朵。”

程司白默下去。

云瑶一直说:“那个孩子病情比朵朵轻多了,他能等的。”

折腾一晚上,脑子里挤满东西,程司白头痛得厉害,他靠坐进沙发,抬手按压眉心。

“你先把朵朵病情资料发给我,我想办法。”

云瑶大喜。

她停了哭诉,还想问问他的近况。

程司白却已经挂了电话。

外面雨大,他听着雨水拍打的窗户的动静,猛地想起冲进雨里的女人。

他赶忙起身,去找昨天的面试合同。

果然,上面有联系方式。

……

孟乔冒雨跑回家。

她浑身都凉透了。

为了不惊醒小澈,她靠着门框,连发抖都是小心的。

忽然,手机震动。

她这才想起,手机还在包里,说不定会进水。

她们母子已经山穷水尽,她换不起手机的。

麻木地掏出手机,才发现是没备注的号码,来自帝都。

她一眼认出,是程司白的手机号。

她慌乱地挂断。

对面,男人看着中止的通话页面,皱紧了眉。

喝多了酒,非礼保姆。

他自己都觉得荒唐,那个女人一看就是唯唯诺诺的性子,吓坏了也正常。

他眉头紧锁,改为发消息。

孟乔抱着手机靠在门上,看着不断发来的冷静道歉,身体更仿佛是坠入冰窟,冷得她直哆嗦。

“补偿条件你可以提。”

这是随后一句。

发完这句,便没了后续。

冰冷直白,完全是程司白的性子。

原来他没认出她,只是酒后乱性,就像他们的第一次。

面上口罩因为浸水,而变得湿透。

她颤着手试图摘下口罩,却回想起他眸色深深,紧盯着她,落在她唇上的那个吻。

唇上触感尤在。

然而下一秒,她一直压抑克制的记忆也涌上来,陌生男人恶臭的嘴亲在她脸上、脖子上,各种地方。

她瞪大眼,干呕着冲去洗手台前。

发出去的消息石沉大海,程司白看着手机页面,再看看手里的资料,陷入沉思。

孟乔。

昨天面试时,他没注意。

想到女人酷似林乔乔的眼睛,还有刚才的荒唐,他考虑要不要多给点钱,把人辞退,免得以后尴尬。

出租屋里,孟乔吐地眼前发黑。

“妈妈。”

稚嫩瞌睡的小声音响起。

她心头一紧,强忍痛苦,擦了嘴角后调整表情看向小家伙。

小家伙被她吵醒,正在揉眼睛。

“妈妈,你怎么了?”

孟乔浑身都湿了,没敢走近他。

“宝宝,妈妈没事,你快点去睡觉吧。”

小澈“唔”了两声,还想去抱她。

孟乔连忙后退,“宝宝乖,妈妈要洗澡澡了,你先去等着妈妈好吗?”

女孩子洗澡,男生不可以看的。

小澈记得妈妈教的,抱进怀里娃娃的同时,乖巧点头。

“妈妈,小澈等着你。”

“好。”

看着孩子离去,孟乔才敢进洗手间。

把门关上,担心小澈听到,她只能捂紧嘴巴,无声哭泣,靠着门框,任由自己的身体像被抽去筋骨的木偶一样向下滑落。

程司白走后,她已经知道,他不会回来。

但心里总抱着一丝希望,或许他也会对她有些怜悯,再回来看看她。

她就这么守在出租屋,整整一月。

那天夜里,一伙人却突然闯了进来。

她被按住手脚,动弹不得,拼命呼救,却被堵上了嘴巴,蒙上眼睛。

只听到男人说:“小姐,就是她。”

女人声音温柔:“还以为是什么天仙,原来长这么丑,还有脸沾染司白!”

“您放心,我们会给够她教训,保证她再也不敢接近少爷。”

“嗯,别弄死了。”

对方说得云淡风轻,随后便消失了。

接着,一群男人就跟疯了一样扑上了她,在她和程司白昼夜缠绵过的床上,撕扯开了她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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