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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签到就变强,我成了全院霸主
土大亨

第 1 章 穿进四合院

头好痛。

何为民坐起身。

灰墙斑驳,屋顶糊着旧报纸,角落里一张缺了角的八仙桌。

空气中混杂着霉味和中药的苦味儿。

这不是他那个三十平米的出租屋。

“我操……”

他低声咒骂,掀开了身上那床又薄又硬的破棉被。

陌生的记忆涌入脑海,几乎撑爆他的脑袋。

他还是何为民。

却不再是二十一世纪那个被老板往死里PUA的社畜了。

他穿越了。

穿进了一本叫《禽满四合院》的小说世界。

时间,一九六五年。

地点,南锣鼓巷九十五号,一个藏龙卧虎的大杂院。

而他,成了院里刚死的大伯唯一的继承人,一个无父无母,连最后一点血脉亲情都断了的孤儿。

“开局地狱难度?”

何为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苦笑。

他摸了摸身上洗得发白的旧衣服,粗糙的布料磨得皮肤生疼。

他那个大伯叫何大清,也是个苦命人,几天前刚病死在这屋里。

按理说,街里街坊的,总得有人上门吊唁一下吧?

可这院子,安静得诡异。

何为民走到门口,推开一道门缝向外看。

中院里,一个胖大婶正端着盆水,看见门缝里的他,整个人一僵,随即飞快扭过头,几乎是小跑着进了自家屋,“砰”地一声就把门摔上了。

不远处,几个玩闹的小孩,其中一个抬头看见他,立刻被他妈一把薅了回去。

整个院子,活人都把他当瘟神。

冷漠。

彻骨的冷漠。

这气氛太不对劲了,根本不是正常的邻里关系。

何为民心里咯噔一下。

这个四合院,怕不是有什么大病。

“咕噜噜……”

肚子不合时宜地叫了起来,饥饿感让他一阵头晕。

想再多也没用,先填饱肚子是正经。

他摸遍了全身口袋,只掏出了一把皱巴巴的毛票和几张粮票。

这就是原主全部的家当。

何为民叹了口气,锁好门,走出了这个压抑的院子。

外面的世界充满了年代感。

街上是二八大杠自行车,行人穿着清一色的蓝灰衣服,墙上刷着红色的标语。

一切都陌生又真实。

他在街边找了家小饭馆,点了一大碗肉丝面。

热腾腾的面条下肚,一股暖流从胃里升起,驱散了些许迷茫和寒意。

他埋头大口吃着,实在是饿坏了。

一碗面下肚,人总算活了过来。

冷静。

必须冷静。

他靠在椅子上,开始盘算。

穿越已成事实,怨天尤人纯属浪费时间。

眼下他唯一的优势,就是这套位于南锣鼓巷的房子。

虽然破,但几十年后,这就是天价学区房。

可现在,这房子也是个烫手山芋。

院里那些人的反应,一个个跟躲鬼似的,这里面绝对有事。

吃饱喝足,何为民结了账,慢悠悠地往回走。

他得回去好好合计合计,怎么在这个年代活下去。

刚一踏进四合院的门洞,就有人叫住了他。

“哎,这不是为民吗?”

何为民回头。

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正笑呵呵地看着他。

男人五十来岁,穿着一身还算整洁的蓝布褂子,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浑身透着一股子教书先生的酸腐气。

“您是?”何为民揣着明白装糊涂。

这人他有印象,院里的三大爷,刘福,一个小学老师,出了名的算计。

“我是院里的三大爷,刘福。”

刘福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笑容可掬地走过来。

“为民啊,你大伯这事儿……唉,节哀顺变。”

他嘴上说着安慰的话,藏在镜片后面的那双小眼睛,却滴溜溜地转个不停。

那副表情,与其说是同情,不如说是幸灾乐祸。

何为民心里冷笑。

老狐狸。

“谢谢三大爷关心。”他面无表情地回应。

“都是一个院住着,应该的,应该的。”

刘福搓着手,往前凑了凑,压低了声音。

“为民啊,你这刚来,人生地不熟的,以后有什么难处,尽管跟三大爷说。”

“你看你一个人住这么大个房子,冷冷清清的,也怪不安全的。”

来了。

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

何为民心里门儿清,这老小子绕了半天,图的就是他这间房。

“不劳三大爷费心了。”何为民的语气冷了下来,“我一个人住挺好,清净。”

刘福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虚伪的热情。

“哎,年轻人嘛,不懂事。你听三大爷一句劝,这院里啊,水深着呢。”

“你大伯走得突然,很多事都没来得及交代吧?”

他意有所指地瞟了一眼何为民身后的屋子。

何为民懒得再跟他废话。

“我累了,得回去歇着了。”

说完,他直接转身,掏出钥匙就准备开门。

刘福看着他油盐不进的样子,脸上的笑意彻底消失,换上了一副阴沉。

“何为民,别给脸不要脸。”

“你以为这房子,是你想住就能住安稳的?”

何为民转过身,钥匙“咔哒”一声插进锁孔,清脆的响动让院子里的空气都紧了一下。

他没看刘福,只盯着自家门锁。

“我的房子,安不安稳,就不劳您三大爷费心了。”

这话不响,却硬邦邦地砸在地上。

刘福那点虚伪的笑容彻底绷不住了,他本以为这小子没爹没娘,是个能随意拿捏的软柿子,一吓唬就得跪地求饶,哪想到是个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他上上下下扫了何为民一眼,还是那身洗得发白的旧褂子,两手空空,一看就是个榨不出油水的穷光蛋。

那点算计的心思瞬间变成了赤裸裸的鄙夷。

“哼,好心当成驴肝肺!”刘福甩了甩袖子,官腔十足,“年轻人,不知道天高地厚,有你哭的时候!”

说完,他背着手,迈开八字步,头也不回地走了。

何为民压根没搭理他,推门,进屋,门栓“哐”地一声落下。

整个世界清净了。

屋里还是那股子霉味,可现在,这间破屋就是他最坚固的堡垒。何为民靠在门板上,胸口那股子闷气才算吐了出来。

这满院子,没一个省油的灯。

他忽然想起,原主断气前,他那个大伯何大清弥留之际,枯瘦的手指曾哆哆嗦嗦地指向屋子角落的一块地砖。

何为民走到角落蹲下,用钥匙尖小心地撬开那块松动的青砖,下面藏着一个用油布包得死紧的小木盒。

他的心跳猛地快了一拍。

打开木盒,一沓泛黄的纸张,一卷用麻绳捆着的大团结,静静躺在里面。

最上面那张纸,赫然是这套房子的地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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