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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城弃我?回京圈被娇宠你哭啥?
火耀娘

第1章 我是我哥

第一章 我是我哥

“时栎。”

靳西爵俯身,薄唇轻轻磨蹭时栎的耳垂。

时栎仿若被蛇信子舔了一口,双手抵着他结实的胸口,低呼欲逃。

双手却被他的大掌反剪,高举至头顶,抵在衣柜深处,动弹不得。

逼仄的空间里,满是他身上浓烈的气息。

时栎一张小脸通红,羞恼难堪的轻咬唇瓣。

“靳西爵,别这样。”

“别哪样?时栎,别忘了,你是我们靳家的童养媳,虽然你明天就要和我哥结婚了,可只要一天没结,我还是可以染指的。”

靳西爵的手下移,解开时栎的裙子,扣住她腿,架在了自己的腰上。

时栎想要挣扎。

房门“咔嚓”响了一声。

时栎一抖,立即噤声。

透过衣柜缝隙,她朝外看去。

靳廷深搂着秦柔走了进来。

坐在正对面的沙发上。

秦柔一个轻旋,坐在了靳廷深的腿上,双手搂住他的脖颈。

“你能不结婚么?”

“不能。”

靳廷深言简意赅。

秦柔一恼,“我明白,靳老夫人发话,谁先生下靳家重长孙,谁当靳家接班人,那你能不和时栎结婚么?”

“也不能。”

靳廷深唇瓣微动。

秦柔更恼。

“这也不能那也不能,那我要在这里做。”

靳廷深眉头微蹙。

“这里是我的婚房。”

秦柔娇笑:“所以在这里,才刺激不是么?”

秦柔俯身堵住靳廷深的唇。

两人边吻着,边熟练的解着彼此的衣服,呼吸急促。

不过片刻。

靳廷深便扣着秦柔的腰。

时栎瞳孔皱缩,修长的眼睫上噙着雾气,整个人脆弱的,像是下一秒就要碎了。

秦柔是她最好的朋友,也是唯一的朋友。

感受到时栎的情绪。

靳西爵扣着时栎的手,力度加重,带着惩罚意味。

时栎眼睫一抖,喉咙深处发出不可克制的声音。

靳西爵将她翻过来,随手从衣架上,扯了条领带,将她的嘴束缚住,然后轻轻一拽。

时栎被迫,小脸往后仰起。

眼泪顺着她的小脸,簌簌往下流。

世人都说她时栎运气好。

能被港城顶级世家靳家收为养女,还能被靳老夫人钦点为靳家孙媳。

可没人知道。

是她妈妈用命救了靳老夫人。

也没人知道。

白天,她是哥哥的未婚妻。

晚上,她是弟弟的暖床婢。

初来靳家,她谁也不认识。

靳家孙辈嫉妒她受靳老夫人看重,变着法子,欺负她,折磨她!

把她推进泥坑,锁进阴暗的破屋,放老鼠、放蛇、放烟、灌水,好几次都差点死掉。

本以为将她带回来的靳老夫人能够伸出援手,然后对方深居简出,根本不管。

“妈妈,我好难受,你带我走好不好?”

就在时栎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

靳廷深出现了。

对她好,趁人不注意时偷偷塞吃的给她,在她被关起来的时候,找到她说:

“别怕,小月亮,哥哥在”。

人在溺水的时候,会下意识地抓住一颗稻草。

靳廷深就是时栎暗淡童年里唯一的光。

从那一刻起,她发誓,一定要守护好这光。

为此,不惜一切代价。

三年前,靳廷深病了。

只有弟弟靳西爵的骨髓能救他。

可在靳西爵眼里,根本没有对哥哥的爱,只有深入骨髓的恨。

确认只有自己能救靳廷深后。

靳西爵关闭一切通讯设备,一张机票远赴国外,将自己藏了个严严实实。

他要在一个没人的地方,静静地等着靳廷深,被病痛折磨死。

眼看着靳廷深的生命迹象一天比一天微弱,记忆中那束温暖的光逐渐熄灭。

时栎急了!

她发了疯地去找靳西爵。

终于找到了对方。

靳西爵答应捐出骨髓,但作为条件。

时栎在结婚前,必须要对他……

随叫随到,随到随叫。

有的选吗?

好像没有!

……

衣帽间外。

“爱我,还是爱时栎?”

沉默,喘息。

“爱我?还是时栎?”

喘息加重。

“嗯?”

秦柔不厌其烦的问着。

靳廷深烦了。

看着和时栎相似的下半张脸,一扫往日斯文,粗暴抽过枕头盖住她的眉眼。

“啊!”

秦柔低呼。

外面声音戛然而止。

衣帽间里,靳西爵仿佛要和谁较劲一样,迸发出前所未有的激情。

时栎软的几乎快要滑落下来。

感受到她的失力。

靳西爵满意的将她翻过来,整个抱起。

时栎双臂无力的搭在他的肩上,海藻似得长发铺散在他的脖颈肩头。

清纯白洁的小脸媚的快要掐出水。

靳西爵笑意更浓。

时栎想要喊,喉咙里却发不出声。

……

正慢条斯理扣着衬衫的靳廷深忽而动作一滞,看向衣帽间。

秦柔疑惑,嘟囔一声。

“我怎么感觉衣帽间有人,该不会是时栎吧?”

靳廷深沉声道。

“不是,她现在在选婚纱。”

明天就要结婚。

他们的婚纱还没选。

早上时栎缠着靳廷深去,靳廷深以身体不舒服为由拒绝了。

靳廷深是亲眼看着时栎上的车。

“我去看看。”

秦柔还是不相信的站起身,朝着衣帽间走去。

时栎整个人挂在靳西爵身上,小鹿眼惊恐的瞪大,哀求似的推搡着靳西爵。

她知道她是个贱人。

可她还是不想这种狼狈的样子,被靳廷深看见。

秦柔一步步走近,眼看到了跟前,抬手伸向柜门。

时栎绝望闭眼。

“咚咚。”

敲门声响起。

“大少爷,老夫人让我来给您送婚礼流程单。”

“我现在能进来么?”

屋外传来,扣动门把手的声音。

秦柔顿时慌了。

“等一下。”

靳廷深沉声。

他看向衣帽间,示意秦柔进去。

秦柔点头,拉开衣帽间的门,跨步进去,眼瞳瞪大。

“进来吧。”

靳廷深朝着外面道。

“是。”

吴妈端着养身汤推门进来。

靳廷深穿戴整齐,双腿随意交叠,坐在沙发上。

吴妈将婚礼流程单递给靳廷深。

靳廷深接过来,放在一边。

“稍晚我会看。”

“老夫人说,五小姐一个人去挑选婚纱,被媒体拍到不合适,您还是得到场。”

“我知道了。”

靳廷深应声。

吴妈站在原地,没有动。

靳廷深如潭水般沉静的眼眸里,迸发出一丝不耐。

须臾。

他终于站起身,抬手理了理袖扣。

“我现在就去。”

靳廷深朝着外面走去。

吴妈朝着屋内扫视一圈,最后在沙发上,看到一枚掉落的耳钉。

她眉头紧皱,抬手将耳钉收进口袋,跟着出去。

衣帽间。

秦柔吓得不轻,推开柜门。

瘫软在地,微微喘息。

她回头朝着衣帽间看去。

时栎一张脸,魅的快要滴水,肩膀颤栗。

火山喷发般的滚烫。

灼的她五脏六腑,几乎痉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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